第 10 章(第2/3 頁)
斜對門住著的那個小姑娘手正捏著一人的脖子舉著,見他來了,手一甩,一具軟綿綿的屍體就這樣仰面往地上倒去。
薛勇當然不會讓這屍體倒在地上發出動靜,他忙用手接住,用貼身帶的匕首飛快割開了屍體的脖子,等確定手裡的人死的不能再死之後,他這才扛著屍體往外走去。
林南音在薛勇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見薛勇主動去處理屍體,她也跟在了身後。他們兩人沿著牆根一路走到了東西區的交界路口,薛勇這才把屍體往地上一放,又從屍體胸口和腰部摸了幾把,然後示意林南音走前面,他則在後面脫了身上的皮袍子清掃腳印的痕跡。
兩人一路回到小院,林南音見薛勇丟給她一個錢袋一樣的東西就鑽回了自己屋,她也不多說什麼,等薛勇那邊徹底沒動靜後,林南音又回了趟路口檢查了一下血跡之類的東西,確定沒有遺漏,這才回了住處。
回來後,回想剛才自己將人喉骨捏碎的那瞬間,她竟然出奇的平靜。
她以為自己會後怕,會驚懼,甚至會覺得噁心,可實際那些症狀不僅沒有,她反而有種隱秘的痛快。那種感覺就像是長久以來積累的戾氣找到了發洩口,讓她既戰慄又快意。
原來她也不是什麼好人哪。
在黑暗中呆立了很久,林南音這才起來收拾了下痕跡,確定沒有問題後就進了被窩。
既然大雪能掩蓋一切,那就讓一切都被大雪掩蓋吧。她只是個普通人,這一夜不曾有事發生。
次日林南音是被人聲吵醒的,趙老二的媳婦正用她那有些尖銳的嗓子說這今天最勁爆的訊息:“昨晚又死人了!屍體就被人丟在東西區交界的十字路口那,全身都被人剝光了,聽說是被人割斷了脖子,生生流血流死的,這會兒都在那認屍呢,你們要不也過去看看?”
“這事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吧,怪駭人的。”薛妻一副不想參與的語氣,她向來都是這個不愛熱鬧的性子。
“她不去我去,”範氏邀道,“走走,我們一起去瞧瞧。真是天一下雪事就變得格外多。”
經過後來的關係修復,範氏又開始和大家融入了一起,至少表面沒人再計較當初她偷瓜的事。
在床上又靜靜躺了會兒,林南音起床將薛勇塞給她的錢袋子給拿了出來。
那錢袋子不過巴掌大小,裡面放了半根人參以及三枚存放貢獻點的玉牌。
在山腳下的凡人區,貢獻點就是財產,一般都會貼身存放。當一個人擁有另外一個人的玉牌,這必然是一場殺人越貨,無一例外。
將那三枚玉牌一一放眉心,玉牌主人的名姓以及資訊全都在林南音的腦海浮現。其中一枚玉牌的主人姓花,正是那死去的女人的姓。
玉牌裡面的貢獻點是可以相互轉移的,昨晚那人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並沒把三枚玉牌裡的貢獻點集中在一起。
林南音看了看三玉牌的貢獻點總額,一共九十七點。如果全放在一起的話,回頭用起來確實會引人注意。
不過……
林南音想了想,還是將所有的貢獻點全轉進了自己的玉牌,然後用力一捏,清空的劣質青玉牌也變成了一團石粉輕飄飄地灑在地上。
將三塊玉牌全都處理完畢,林南音又將那錢袋子丟進了火盆一把火燒了。
不同於她從前穿的塑膠製品,純麻製作的錢袋遇火就燃成一團,一絲異味都沒。
處理完錢袋,林南音又確定了遍外面痕跡是否被徹底掩蓋,這才將窗臺上冰封多日的竹杯取回放到了火盆上慢慢烤化。
範氏她們回來的時候,林南音正在打掃屋簷下的雪,嘴裡嚼著枚棗核。
其他人也都在清理個子屋頂上的積雪,見範氏回來,紛紛詢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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