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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不由的興趣盎然,其他眾人也連連催促,“錢姐姐,快唱,快唱。”
一杯水酒入喉,辣的她凝眉,也許真的不勝酒力,那臉蛋立馬顯現幾分紅暈,迷離眼光中,她終於開口。
“隱不住的青山,
流不盡的春水,
道不絕的思愁,
蹙不斷的美人謀,
只等,只等,
伊人歸,
伊人歸,
伊人未歸,
聲聲淚。”
婉轉如鶯啼,動人似柔絲。
伊人,這宮裡,誰還期盼什麼伊人呢?永永遠遠,只有聲聲淚。
她敲箸自和,一曲唱罷,雖有淚眼,還是忍住,笑對眾人,“獻醜了。”
“錢姐姐果然好嗓子。”我笑著舉杯飲下,哽在喉頭的酒水叫我那樣難受,陌上花開,伊人未歸,誰曉得我心底的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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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水月封后(萬更求首訂)
餘下的籤也不過是飲酒吟詩之類,柔亦按捺不住,也瞧瞧抽出一支,我看時,卻寫著,“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扶欄露華濃。少女懷春,在座穿花衣衫者陪飲一杯。”
姑姑笑著讀出,“原來柔亦姑娘也是有了閨閣心事了呢。”
只是母后國喪大禮未完,在座者無人敢穿紅著綠,故而無人陪飲,柔亦羞紅臉頰,自己飲了兩杯作罷,餘碧晨最後一個行令,花籤拿在手中的一瞬,便變了臉色,只是眾目睽睽,無法更改,也只好遞給姑姑。
“拈梨花,看菊蕊。應也成憔悴。”姑姑淡淡讀到,“這些東西本做不得數,餘良娣不必介懷。”言罷,自己取了酒樽帶餘碧晨飲下。
“借姑姑吉言。”她笑道,卻滿滿的,皆是憤慨和哀慼,我想拿過來瞧瞧,卻被姑姑直接插入籤筒,之後不過淡淡喝了幾杯酒,夜已深,也就各自散去,我要離席時,卻被她挽住胳臂,“姐姐,你信命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問,突然就想起崇華寺中老人的話,淡淡道,“也許信,也許不信,命,說不上來的東西。”
拂開她的手,我徑直離開,因為還算歡樂的氣氛,我不打算今夜與她撕破臉,況且,姑姑的臉色,難看的很。
“那籤究竟說了什麼,叫她那樣難看?”回去的路上,我問。
“拈梨花,看菊蕊。應也成憔悴。”姑姑嘆道,“梨花,指人華髮,菊蕊,暗指秋日,是命不久矣的意思。”
我冷笑一聲,“所以她以為,這便是命,所以問我信不信?”
“不,她知道你不叫她活,所以,才問,是不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更是哭笑不得,“閻王叫她三更死,不得留她到五更,怎麼會是我的意思?”
便是我的意思,我也絕不會叫你活過今秋。
父皇喚我摘星樓見駕的時候,我有一瞬的晃神,人是最經不起消磨的,一月功夫,我第一次知道所謂蒼老。
九五之尊,也鬥不過時間,鬥不過心魔。
摘星樓一切如舊,他端坐桌前,正自己沖泡茶葉。
“鍾靈,你說,朕是不是老了?”邀我同坐,他開口問。
“人都會老,父皇也不例外。”
“鍾靈知道李夫人嗎?”茶香滿溢,他接著問。
見我不懂,他接著笑道,“漢武帝此生最不能忘懷的女子,北方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