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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的事情,後來就被帶到這裡了。”
她刻意避開了蘇萊曼的名字,因為那是這裡所有女人們的逆鱗,是會讓她們同仇敵愾的關鍵。果不其然,賽克娜聽了這回答後就沒再說什麼,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公共浴室裡的所有人。
賽克娜而後用土耳其語說了一段話,蘇蔓大部分都沒聽懂,不過看在場的人噤若寒蟬的樣子,這番話無外乎是種敲打,對這些不安定的,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們的敲打。夏拉自然沒有逃過去,因為賽克娜走到她身邊,不發一言地盯著她看了半天,看得夏拉直冒冷汗。
蘇蔓剛來到這裡,沒見識過賽克娜的手段,卻也能在被她盯著的時候感到不寒而慄,更遑論對此人瞭解很深的人了。伊斯拉此時也不敢冒犯對方,之前她還能主動為蘇蔓翻譯來著,現在她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在蘇蔓斜後方老老實實地待著。她本問心無愧,來這裡也是領工資做工作,卻能如此懼怕一個人,想也知道賽克娜多有手段了。
蘇蔓無心惹怒對方,她本就同這裡的人是不一樣的,她的志向就是離開這裡,只不過早晚的問題,現在又多加了一份“工作”。說起這份“工作”,還真是讓人頭疼,就看這暗流湧動的樣子,她原本想過的方法也許不能用了。
蘇蔓想過什麼呢?其實說來很簡單,就是在她能夠見到蘇萊曼的時候,撲上去哭訴懺悔求放過。好吧,這確實算不得什麼手段和方法,但卻是最容易實施和最直截了當的。當初不是他就是邁特恩把她關了進來,現在求他倆放自己出去不是最合適嗎?既然將她關在這裡是種懲罰手段,那就把話說明白好了,她要在這裡工作多久才算贖清了罪,才可以離開。
等這些談妥之後,她再把信上那段神秘文字抄下來向蘇萊曼詢問,反正都問過後/宮中那麼多人了,問到他頭上也很正常。蘇蔓不是不會玩心眼,是這兩件事根本不用玩什麼心眼,就這樣直奔主題,又不會給她添麻煩。
賽克娜敲打完眾人就轉身離開了公共浴室,剩下的人實在沒有興致繼續開茶話會了,都匆匆洗淨身子各回各家。回到自己的房間,克洛伊才敢說上兩句話。她平時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卻出乎意料地會憎恨一個人,憎恨賽克娜。
這也很正常,比起那些為了錢而來的女人,她是真心喜歡蘇萊曼的,有這麼一隻母老虎將那男人看得這麼緊,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克洛伊雖然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當著自己人的面開口的,卻也不敢留下任何把柄,她根本沒有土耳其語和法語說話,而是用的加泰羅尼亞語,就像福建和臺灣以及東南亞很多國家有人在說的閩南語一樣。她本以為屋裡的人是不會懂的,卻不知蘇蔓的西班牙語老師就是加泰羅尼亞人,蘇蔓的西班牙語學得不怎麼樣,私下裡她和帥哥老師調笑時倒學了不少加泰羅尼亞語。
不過聽懂了也要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蘇蔓這點還是明白的。她茫然無措地望著口吐暴言,毫不顧及形象的克洛伊,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也許是注意到了眼前眾人的尷尬樣子,克洛伊無力地揮揮手,讓大家散了,只留下兩名住在她這裡的心腹侍女。
因為白天賽克娜的發飆,大家都差點忘了原本的目的,不過有個人卻沒忘,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後/宮中發生了什麼,所以依舊按照他原本的打算,如期而至。
於是,在蘇蔓來到這座宮殿的第十九天,終於得以見到此地的主人,那位被誇成一朵花的土耳其首富。
夕陽還沒落山時,蘇蔓隨著眾人再次來到庭院裡,準備迎接此地的主人。那名為蘇萊曼·奧坦的帥哥就這樣走入她眼簾。
蘇萊曼有著一頭及腰的月白色長髮,身著青石色的上衣,以及同色的燈籠褲,腰扎金色寬腰帶,披著件磚紅色長袍,怡然自得地走在路中央,坦然接受著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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