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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樹:「啊?」
幫她?幫什麼?幫她結婚嗎?這婚到底能不能結啊?
不等千樹的腦袋想明白這些,夏油傑已經站起身走了。千樹摸著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這天聊了個寂寞。
那傢伙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
東京都立高等咒術學院。
「綜上所述,」
夏油傑清了清嗓子,用強調的語氣道:「我覺得千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這場婚姻是上層保守派的策劃,千樹本人和這個計劃沒有任何關係。」
家入硝子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你的意思是,那群老頭子付出大把的代價,就為了把一個普通女孩塞給五條當未婚妻?」
「他們圖什麼?圖五條不做人嗎?」
「喂喂!硝子!」五條悟用食指勾下鼻樑上的墨鏡,大聲反駁:「後一句話過分了啊!我怎麼不做人了?」
硝子明顯懶得理會五條悟。她打了個哈欠,重新趴回桌子上:「反正那孩子還小,又不會立刻就讓你們結婚。」
「真不知道你們在急什麼。好像五條悟是什麼即將被封建婚姻摧殘的黃花大閨女一樣。」
五條悟勾著墨鏡玩的手指一頓:「硝子,你剛剛說那孩子?」
家入硝子把腦袋轉了個面,對著五條悟:「怎麼?你不知道嗎?那孩子比你小十歲,現在才八歲而已。」
五條悟:「這我還真不知道。」
他是在某天任務結束的路上,突然被通知自己有老婆了。當時滿腦子都想著怎麼打爆那群傻逼的狗頭,關於自己那個『妻子』的訊息倒是一點也沒有注意。
反正都是那群保守派一廂情願的謀劃。他不配合的話,誰能逼著五條悟結婚?
家入硝子和夏油傑露出瞭如出一轍的表情,滿臉都寫著『你這個人渣』。
五條悟立刻跳了起來:「喂喂喂!你們這幅鄙視的嘴臉是要鬧哪樣?我當時立刻就去解除婚約了,誰會關注立刻就要離婚的女人啊?」
家入硝子把椅子挪遠,同五條悟拉開距離:「別和我說話。」
夏油傑作出了總結:「不靠譜的男人,別和我說話。」
五條悟:「傑,來打一架吧。」
夏油傑微微一笑,召喚出了詛咒:「正好,我也想揍你了。把那麼小的姑娘獨自扔在五條大宅,不管怎麼想都是你太過於不靠譜的錯哦?」
五條悟的嘴角微微抽搐:「都說了我不知情——誰知道那群老頭子這麼喪心病狂,比我小十歲的孩子都能下手!」
「再說了,那麼小的孩子我更不可能和她訂婚!我就是死了,從東京都立高等咒術學院樓頂跳下去!也絕對不會娶那種小屁孩好嗎?!」
家入硝子懶洋洋的拖著椅子,退出戰場:「隨便你們啦啊,男人真煩。」
——
夜晚,五條家。
千樹蹲在院子裡,大大圓圓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桑木烤紅薯。桑木撈起一個烤熟的紅薯吹了吹,撕開皮遞給千樹。
小姑娘接過紅薯後立刻咬了一口,被燙得眼淚一個勁的掉,還捨不得把嘴裡的紅薯吐出來,看起來像極了只搶食的狗崽子,可憐又可愛。
桑木忍不住遞給千樹一杯冰可樂:「千樹小姐不用著急,慢慢吃,這些都是你的。」
可憐的千樹小姐,吃口紅薯也這麼狼吞虎嚥的,以前一定沒有吃過這些東西!都怪那些天殺的咒術高層!
千樹『咕嚕咕嚕』的喝下一大口可樂,白皙圓潤的臉蛋紅撲撲的。她一手拿著可樂,一手拿著紅薯,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的臨時女僕:「桑木!這個好好吃。」
「桑木也吃!」
看著千樹遞到自己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