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1/2 頁)
果然是因為牽涉到這個國家背地裡的掌控者們,才會讓一個案件老遠地送到武裝偵探社來啊,畢竟牽涉案子的幾人,要麼是財閥獨子,要麼是世界上都享有美名的運動員之類的人,或者是名門貴女。
要不是看在繪裡醬和社長的關係上,他才懶得來呢,太宰治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
繪裡醬去哪裡了呢,自己好想去自殺一下,然後看她還能做出什麼救助方式和反應來啊。
「所以,你們想了解些什麼情況。」
說話的是一個紫灰色頭髮,眼角有淚痣,生的很俊美的男學生,他一開口,就在話語中顯出長久居於人上的氣質,不過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像他一樣的天之驕子,除了氣質各有不同外,幾乎都能看出他們超於常人的自信。
兇手一直盯著這些人下手,已經有幾個人慘遭毒手,哪怕這些權貴家族暗地裡派了保鏢,卻還是有意外發生,也因此被某些人認為是幽靈殺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在保鏢的守衛下,還能不斷出現被害者。
所以在這裡出現的,除了現世的警察和太宰治,還有和尚和陰陽師巫女一類人。
白鳥繪裡默默蹲坐在這間屋子外界的空調上,手裡捏著足以隱身的符咒,聽著裡面眾人的問話回答。
「啊,大概線索我已經清楚了,請問可以有人帶我去案發現場嗎?」
即使在亂糟糟的爭辯聲裡,太宰治的聲音也很清晰地傳到白鳥繪里耳朵裡,畢竟她已經把那些無用的廢話都過濾掉了。
她就坐在離那些陰陽道上生活的人們很近的窗外,這樣他們都沒能發現自己這個不久前才自學幾招陰陽術的半吊子的靈力波動,還在爭什麼幽靈殺人和由誰處理的問題,這讓白鳥繪裡很懷疑他們是否有真材實料。
嗯,這樣看的話,部分審神者就可以被安排進神社之類的吧,畢竟每一個審神者都是具有靈力才會被挑去維護歷史的。
她無聲地嘆口氣,在最後那場慘烈的戰役過後,現在僅剩的同伴中,還會有人有勇氣願意接觸和神道相關的事情嗎?
「請隨我來吧。」
赤司徵十郎、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對視一眼,果斷邀請太宰治出去,他們已經受夠那些聽著看似很有道理但是完全幫助不了現狀的神神叨叨了。
還有些人則是留在會議室沒走,他們的觀念各有不同,尤其是現在,在兇手不知是人是鬼,不知何時出現的情況下,還是呆在人群中接受保護比較好。
在路上,幾人商量了一下,最後由赤司徵十郎來介紹情況,因為他勉強也算是受害人之一。
「事情最早發生在半個月前,當時是個名門閨秀受害,被刀劃得渾身是傷,幾乎連面容都看不清了。」
赤司徵十郎說到這個情景,也忍不住皺眉,然後接著敘說,「後來在三天後,是一名男子被殺害,從背後一擊致命,兇手還特意擺放好玫瑰花在那人身邊。」
「再接著,這件事已經引起高度重視,警察過來保護和偵察,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又有人死去,統統是一刀斃命,手法乾脆利落。但是女性均為臉部被毀,男性倒是沒再見過擺放花卉的情況。」
「是這樣啊,」太宰治低頭思索,然後詢問,「那麼赤司君,介意告訴我你的情況嗎?」
「我是受邀觀看跡部的網球交流賽途中,發生變故的。」
赤司徵十郎溫和的神情變得凌厲,「當時我離跡部君名下的別墅很近,也是坐車去的,但在路上車輛撞到了一個小孩,在停下來檢視時,那個小孩直接殺掉我的司機和保鏢,最後不知道碰到什麼東西,他變得很痛苦,嘶吼著,才被迫離去。」
「就和煙霧一樣消散掉,所以才會有人猜測是幽靈作祟。」
一直悄悄跟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