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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我畢竟夫妻一場,朕想,白綾你應該會喜歡。&rdo;
皇后含淚點點頭,&ldo;是啊,畢竟皇上已多年沒送過臣妾東西了。只要皇上送的,臣妾都喜歡。&rdo;
皇上拍了拍掌,便有太監將三尺白綾送了進來。他從天牢裡將於兆接出的時候,於兆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最後只喚了一聲&ldo;皇上&rdo;,便永久地沉睡了過去。因此如今在身邊服侍他的只得於兆前些年收的徒兒,趙全。
念及於兆,皇上僅存的一點憐憫也消散殆盡,他冷聲無情道,&ldo;你自行了斷吧。&rdo;
&ldo;皇上‐‐&rdo;皇后輕撫著手上質感上乘的白綾,在皇上出去前又連忙喚住了他,&ldo;你恨不恨我?&rdo;
&ldo;恨。&rdo;
皇上腳步微頓,繼而快步往殿外走去,不曾再有絲毫留戀。她害死了他最愛的女人和最信任的人,又豈是一條命便可償還完的。
至夕陽將落未落的時候,看守中宮前的侍衛前來稟報導,&ldo;稟皇上,皇后已薨。&rdo;
&ldo;恩,&rdo;皇上手指不自覺抽動了一下,繼而淡聲道,&ldo;朕知道了,便以貴人之禮葬了吧。&rdo;
第28章 南歌離開
皇后的喪葬辦得簡單而低調,皇上雖未親臨,卻破格允許太子參加。一方窄窄的棺木,一抔黃土,就這樣掩了一代盛後,令人唏噓又扼腕。
待此間事畢後,太子連夜被遣送至囚玉臺幽禁,聖令終身不得踏出半步。而親自押送的正是盛熠煊,此時太子已是斂了一身戾氣,而有著看清局勢的淡然,&ldo;只怕三弟最終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裳。&rdo;
&ldo;我既是能將皇兄你拉下來,五弟也一樣!&rdo;盛熠煊放慢了腳步,在太子身邊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道。
&ldo;雖然如今再追究已是無意義,但我想知道獵場那次是不是你做的手腳?&rdo;
在天牢裡那幾日,他也想通了許多事。正如父皇最在意盛沐澤一樣,他應也不會拿父皇的命做賭注。而最有野心且能從中獲利的也就只有盛熠煊了。
不待盛熠煊回答,太子又道,&ldo;你是如何讓我在彎弓在手的當下讓馬匹調轉馬頭的?&rdo;
&ldo;有些聲音我們聽不到不代表馬不能。&rdo;盛熠煊沒有否認,橫豎太子在他眼中已是個廢人,說與他也無妨。
太子點點頭,並無過激的情緒,&ldo;沒想到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聊天竟是這個時候,回去代我向五弟問個好吧。&rdo;
盛熠煊眼皮輕輕抽動了一下,繼而淡聲道,&ldo;好。&rdo;
此番聖旨已是開恩,太子卻因抑鬱不得志於三年後病逝在囚玉臺。當然,這已是後話。
卻說太子被廢,儲君人選空缺,朝堂上呼聲最高的便是康王,而皇上卻遲遲猶疑未決。
畢竟,他心屬之人始終是盛沐澤。
田丞相及其黨羽被誅,朝中數位要職空缺,盛熠煊的岳丈黃侍郎頂了丞相之職,成了一眾文官之首。
早朝上,以黃丞相為首的幾位大臣聯名請皇上將儲君之位早早定下,以安民心。其言辭間,數次提及盛熠煊在此次國難中臨危受命領來了親兵,其功不可沒。
左修見文官統一口徑不免有些不滿,既為親兵統帥,他的存在便是為皇上分憂,他知道皇兄屬意之人乃是兗王。更何況在此次事件中,他亦是讚賞兗王的處事風格,見皇上面露不悅的神色,他便主動出列道‐‐
&ldo;兗王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