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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菊抿了抿嘴,“將近一百分呢,別再麻煩雲風了,他基本同意不考了。”
夢雪點點頭,這時手機響了,雲風到了樓下,她掛了電話背上書包下了樓,雲風打著傘低著頭站著大門口,見她出來就走過來拉了她的手,兩人靜靜地往家走。夢雪扭頭看看雲風,他面無表情似乎不想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夢雪忍不住問,“怎麼樣?一切都順利嗎?”她說完就覺察到自己的問話很奇怪,雲風不想說何必強求呢,她沮喪地低了頭,聽著雨點噼裡啪啦地打在雨傘上。雲風看了她一眼輕聲問,“西裝買了?”她點點頭,忽然聽到自己說,“你快走了吧?工作都是要穿西裝的吧?你還沒有西裝,要不要也買幾套?”雲風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還早呢,暫時不用。怎麼了?”
夢雪搖搖頭,覺得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曾經他們無話不談,他們之間沒有秘密,現在雲風和以前不一樣了,很多事都不願意跟她說。比如這學期剛開學,確切的說是情人節之後的第二天,他加入了跆拳道協會,報了跆拳道初級班。她也要一起去,他堅決的說:你別去,那兒幾乎沒女生。其實她知道跆拳道班裡有很多女生。西竹得知訊息後馬上就去報了名,報名的時候遇到二梅。那個週末三梅穿著超低腰露臍牛仔褲優雅的夾著一支摩爾看看兩個人吐著菸圈兒慵懶的說:你們真無聊!跆拳道完全是一種性壓抑的體現,與自由和正義無關。梅子搶過她手裡的煙掐死扔進垃圾桶瞪了她一眼說:小屁孩兒,少跟著瞎摻合。又看看二梅:醜話說在前面啊,你要是被踢斷了胳膊腿兒別來找我!然後就摔門出去了。她去找老狼了,一路上走著走著不知為什麼就哭了。自打三梅上了北大,她心情就沒好過,三梅從初中開始就是校花,無數男生圍著她轉,等一上了大學,就和一個高大英俊陽光多金的帥哥搬到校外同居,每次去他們溫馨的家,看到那男生使出渾身解數寵著三梅,她心裡就酸溜溜的,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嫉妒。
但是與愛情有關。西竹看看三梅,說完覺著有點兒口渴端起桌上若蘭的水杯幹了,喝完皺了眉,看著杯子底兒的一片蓮心。愛情?姐姐,別逗了,哪兒有什麼愛情。三梅又點了根兒煙,在西竹和二梅眼前吐了個巨大的菸圈兒,看著面面相覷的兩個人冷笑三聲走了。後來聽說有幾十個女生紛紛報名並強烈要求和雲風同班學習,幾十個男生紛紛去報名並強烈要求和西竹同班學習。跆拳道協會會長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怎麼辦?教練沒那麼多啊,最後只好男女搭配把這批學員分成了三個大班,此舉自然引起了諸多女學員和男學員的強烈不滿。之後,學員們聯合眾粉絲跑到BBS上發帖,話裡話外透著變態的興奮,當即由某黑帶五段牽頭申請了跆拳道俱樂部,俱樂部版當晚就批了,一群ID跟過節似的瘋狂灌水,直到熄燈還意猶未盡。
“工作的事兒還沒定,畢業之後再說。”雲風抬手摟了她的肩膀輕聲說。他的聲音告訴她他也捨不得離開她,要好好珍惜現在。笨蛋!別再錯怪他了,雲風難道不應該有自己的隱私嗎?我這麼想真是太自私了。她帶著一絲感激一絲歉意衝雲風微笑了一下。
雲風忽然想學跆拳道可能是因為上週他們在雪橋上遇到胖子。那天,胖子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院門外走進來,他高中沒畢業就和幾個哥們去深圳闖,他早不流鼻涕了,現在的他人高馬大威風凜凜,一身名牌西裝真假難辨,腋下夾著個鋥亮的LV鱷魚皮包,冷不丁兒還拽幾句洋文,看起來春風得意人五人六像極了某上市公司的大老闆。他看看他們咧嘴笑了:呦,還手拉手那?有年頭沒見了啊,改天,改天我一定帶你們去順風玩玩兒,敘敘舊。今兒有事兒,操,真忙,這手裡還有一大Project沒做完呢,拜拜啊。說完看看雲風冷笑了一聲摟著那女人往家走了。他那神情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透著鄙視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