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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根菸抽完,秦永雙的右腿便恢復了知覺。禹寒說道:“起來活動活動,自我感覺一下。”
秦永雙將褲腿撩下,起身走了兩步,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膝蓋處的隱隱作痛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秦永雙不禁大喜,趕忙拜謝道:“大師真是神人,我醫治了這麼多年,西醫中醫都試過也沒治好,大師一手針灸和藥粉,就徹底斷絕了病根,哎呀,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大師了。”
“謝就不用了,秦叔為國家戎馬一生,那是功臣,我做的這些微乎其微啊。秦叔以後要加強鍛鍊,注意勞逸結合,還有就是飲食方面,要提高營養。”禹寒說道。
“嗯嗯,我一定謹記。”秦永雙使勁兒地點頭,感動的一塌糊塗,感慨秦家能夠結識禹寒這尊大神,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禹寒轉向秦宜山,繼續說道:“秦老,您的糖尿病也有好些年的病史了啊。”
秦宜山驚奇的很,心裡猜測,不會連糖尿病也能藥到病除吧?趕忙說道:“嗯,十多年了。”
禹寒彈了彈菸灰,淡淡地說道:“糖尿病的引發是因為胰腺在作祟,萬千種病,萬變不離其宗,都是身體內臟經脈出了岔子,只要找到根源,正確地醫治,沒有什麼病症是無法根除的。”
秦宜山聽後大驚失sè,難以置信地問道:“大師,你是說,我這糖尿病也能永不復發?”
禹寒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靠,這是世界級的不治頑症,你竟然能夠除根?”秦雯杉驚訝地問道。
禹寒懶得跟秦雯杉解釋太多,對著秦宜山說道:“秦老,您坐好,把鞋子脫了就行。”
秦宜山重重地點頭,蔡英蘭很有眼sè地過去給秦宜山脫鞋。
“秦雯杉,去端一盆熱水和一條幹毛巾。”禹寒說道。
秦雯杉愣了一下,沒想到禹寒竟然讓自己給他跑腿,但是轉念一想,這都是為了爺爺好,也就沒說什麼。而且從某種層次上來講,那麼多人不用,偏偏用自己,可以見得自己在他心裡,明顯地位優越啊。把水端來之後,蔡英蘭上前說道:“我來吧。”
洗淨擦乾,禹寒拉過一把椅子把秦宜山的雙腳放端正,然後拿出銀針,開始施功落針。禹寒不同於一般針灸醫者,他每次落針,都灌注了渾厚的內力,所以效果也是異常顯著。秦宜山只感覺到一股股溫和的暖流從腳底緩緩肆意,順著經脈運轉渾身各處。
針灸結束之後,禹寒再次倒出聚氣散,但是這次並不是塗抹,而是讓秦宜山口服。因為秦宜山年邁,生怕他扛不住聚氣散霸道的藥效,所以禹寒提前點了他的幾大穴位,讓他暫時失去知覺。眾人都很費解,剛才秦永雙只是塗抹,就疼的那樣撕心裂肺,現在秦宜山口服,竟然安然無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兩盞茶的功夫,禹寒給秦宜山解開穴位,然後說道:“秦老,您這糖尿病不比秦叔的風溼xìng關節炎,要做三個療程才能徹底痊癒,每個療程間隔七天,下週這個時候,我再給您治療。”
秦宜山感動的就差老淚縱橫了,本來他得了糖尿病,已經算是半隻腳踏進棺材裡了,沒想到遇到禹寒,竟然能夠將這樣的不治之症治好,真是神奇的無話可說。
“好,好,大師是秦家的恩人,大恩不言謝,以後秦家上下為大師鞍前馬後,為首是瞻。”秦宜山堅定地說道。
“呃。。。。。。秦老嚴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禹寒開懷笑道。
“這可不是小事,這是大事,杉兒,看見沒,大師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以後再敢惹大師生氣,那你就是對不起秦家的列祖列宗。”秦宜山把矛頭轉向了秦雯杉,這是在教育她,同時也是在提醒她,禹寒是個極品好男人,過了這村,絕對不會再有這店,一定要牢牢抓在手心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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