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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七連忙問道:「他現在在哪?」
齊瑞拉著他出門:「說是找憲兒道別了,今日就要回玄天宗。」
兩個人匆匆忙忙地出門,直奔陶憲的住所。
陶憲正一臉失落地坐在院子裡,抬頭看著遠方的天空。
齊瑞急忙問道:「洛玄呢?」
陶憲沮喪地指著天空:「走了,嗖的一下就沒了。」
齊瑞竟是招出佩劍,想要追上去,卻是被暗七一把摁住。
「你跟我來。」
直到將齊瑞拉到別處,他才說道:「你這麼貿然追上去,萬一是我們猜錯了怎麼辦?」
齊瑞:「可是,萬一是呢?」
暗七垂下眸子:「萬一真的是,那尊主為什麼不認我們呢?」
齊瑞聽見這話,心裡那股子著急的勁也緩了下來。
對呀,要是真的是他們猜想的那樣,為什麼尊主不肯表明身份呢?
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暗七拉住有些著急的齊瑞,冷靜地分析道:「你這麼貿然追上去,萬一驚動了尊主,要怎麼解釋?如果真的是老尊主,他不願意表明身份,那我們就算追上去,也沒什麼結果。」
齊瑞已經冷靜了下來:「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再沒有確定結果之前,我們不能貿然行動。」
兩個人琢磨了半天,齊瑞又翻了翻那本功法,還是忍不住說道:「這功法……很久以前老尊主曾經答應賜給我的,只是尚未……他就已經……」
暗七自然也著急,老尊主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尊主這麼簡單,還算是他們的再生父親,知道了哪有不著急的意思。
「兩個月後玄天宗宗門大比,尊主不是讓我們過去暗中行事的嗎?到時候,我們私下裡聯絡一下他,問問究竟怎麼回事,不然現在行動讓厲尊主知道,萬一不是,那不是多事嗎?」
暗七比起齊瑞,想的更多。
齊瑞自然也想到了這個道理,兩個人靜靜地看著這本手寫的功法,全都陷入了沉默。
而此刻,符凌已經坐在了飛劍之上。
劍身被放大了,剛好夠他坐下。
符凌一隻腿曲著,用一隻手撐著下巴,想了想那本連夜寫出來的功法,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這兩人還記不記的我的字跡。」
畢竟過去了一百二十年,而且這件事情聽起來就很匪夷所思。
算了,想多了費神。
符凌一路平安地回到了玄天宗,他沒有驚擾任何人,獨自回了幽冥老祖所在的那個山頭。
他現在的修為還是太低,一旦遇到厲害的高手,便是毫無還手之力,提升實力,是他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
閉關之前,唯一要準備的就是吃的東西。
符凌神奇地發現,走之前還空無一動物的山頭上,不知何時多了許多山雞野兔之類的動物。
這就免去他下山的繁瑣了。
至此,符凌就開始了閉關修煉,他要在最短的時間裡衝破築基的壁壘,達到闢穀。
都說修真無歲月,這話當真不假。
符凌以天靈根的優勢,配合著此地充裕的靈力,還有幾百年修行的經驗,在宗門大比之前,硬突破了闢穀期。
每一個境界都蘊含著不同的領悟,闢穀期比起築基期,更上一層樓。
符凌沒有在屋內,而是坐在這座山頭的最高處。
從築基到闢穀,那是一個新的境界。
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皆是一片新的天地。
若是旁人知道,符凌不過是用兩個月的時間,就從鍊氣達到築基,又只用兩個月的時間從築基到達闢穀,怕是眼珠子都要驚得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