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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但他還是想知道。
“水無月。”放學之後,赤司叫住隨時準備藉機開溜的純,滿意地看到對方因為他的話僵在原地,至少她還沒有膽大到無視他的話不是嗎?
純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轉過身來面對赤司連頭都不敢抬:“阿徵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就讓她走吧,被那個毫無根據的夢嚇得好幾天沒睡好覺的純暗暗祈禱,可老天似乎完全遮蔽了她的訊號,顯然赤司沒想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期末考試要到了,你的功課都複習好了嗎?”
真是,純整個人都噎了一下,發現她竟無言以對。她不是天才,除了記憶力好點以外在學習上完全沒有優勢,可有些功課不是光靠死記硬背就可以的。每次考試如果沒有赤司給她劃重點的話,她也只能在及格邊緣徘徊了。可以說,赤司簡直就是戳中了她的死穴。複習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好不好。
看到純的表情赤司就知道她怕是連書都沒怎麼看,紅色的眼眸甚是凌厲地看了她一眼:“你根本就沒有複習是不是?”
“。。。。。。是”這個是字幾乎是含在喉嚨底的,若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見她說了什麼,顯然某人心虛了。
“什麼都沒複習還想著回家睡覺?你是想在末考的時候全軍覆沒嗎?”赤司的聲音很是嚴厲,讓人有種現在要是不去學習就是罪大惡極一樣。
雖然很想說就算全軍覆沒也沒關係的純對著赤司還是把話默默地咽回肚子裡,這種真心話還是少說比較好。
於是,被人抓住把柄的純只能含淚接受赤司替她補習的“無理要求”。
為了照顧純怕冷的體質,赤司把補習的地點定在了圖書館,純默默地拎著書包低頭跟在他身後。本來還想著讓翠翠來救她的,可是也不知道阿徵和他說了什麼,翠翠竟然丟下她一個人走了。果然已經沒人能阻擋阿徵了嗎?純在心底默默地流淚。
他們到圖書館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人,偌大的地方顯得格外的安靜。
純低著頭,攥著筆的右手關節幾乎泛白,可見她的用力程度。坐在身邊的少年身上清新的味道和夢裡一模一樣,赤司低沉好聽的聲音就在耳邊,枯燥的題目漸漸地似乎都變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純,你吃了我這麼多,應該拿什麼換呢?”
“我只要最好的,那麼純,你會給什麼呢?”
“如果你做不了決定的話,就讓我自己來吧。”低沉又帶了點曖昧的嗓音似乎就在耳邊迴響,耳根發燙的同時,想到接下來令她羞愧震驚致死的事情,純豁然站起身。
側身拿著筆在本子上勾畫的赤司愕然地看著她,顯然有些不明白她在幹什麼。
不過,在他講解的時候竟然走神了,真是膽大呢,赤司嘴角的眼神莫名地有些危險起來,但面色還是淡然不顯:“你在幹什麼?水無月?”
幹什麼?當然是為了阻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啊。純剛想要張口理直氣壯地說出來,突然又反應過來及時閉上嘴,臉蹭的一下就漲的通紅,手腳發熱。真是。。。。。。太丟臉了,她簡直就像把自己埋起來,尤其當看到赤司還好以整暇地等著她的回答的時候。
“沒,沒什麼。”純軟糯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更加像是掩飾,紅著臉坐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紅色的雙眸像是完全洞穿了她的想法一樣,赤司也沒說什麼,接著剛才的繼續講吓去。純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強迫自己認真聽講,絕對,絕對不能再胡思亂想了。強迫之下,倒也漸漸地真的聽見去了,雖然還是抵擋不住濃濃的睡意。
不知道已經自以為悄然無聲地打了第幾個哈欠,純的眼睛已經有些迷濛了,補習也終於結束了。
終於結束了,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著的純簡直佩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