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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注意到鯉魚在門口跟他擺手,遲疑著走了過去。
「三爺洗澡呢,什麼事,非這個時候過來。」
他不悅的看著鯉魚,只想把人趕走。
鯉魚看了一眼屋裡,悄聲道:「剛才柱子不知道因為什麼惹了三爺,剛被打了二十板子,要趕出去呢,你看看能不能和三爺說說情,別趕走了吧。」
小衛子一驚。
自家爺雖然脾氣大,但對傭人都是極好的。
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從沒見他處置過誰。
這柱子不但被打還要被趕出去,可見犯了什麼不可原諒的錯誤。
不過他稍微一想就知道了:「是不是他收人家好處的事被爺知道了?」
鯉魚道:「好像不是。」
小衛子:「那是為什麼?」
鯉魚:「聽說是得罪了兩個小孩。」
「小孩?」小衛子想起在公主府遇到的兩個小娃娃,便什麼都明白了,恨恨的說道:「活該,誰讓他狗眼看人低。」
鯉魚只是求情:「怎麼說,我們幾個也是一起來的將軍府,如今柱子被人趕走了,兔死狐悲,以後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樣呢。」
小衛子不想管這事。
那兩個小孩可是前昭陽公主的孩子。
自家爺雖然被人休了,可什麼心思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就連扇子上題的詩都是人家公主喜歡的。
他本來不知道這事的,還是有一次自家爺喝多了,對著扇子自言自語被他聽到了。
但是鯉魚求情,他們這些傭人,平時看著風光,還不是主子的一條狗。
想來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猶豫了片刻,道:「這事我可不敢說,你們要想留下柱子,就找四小姐去。」
鯉魚一想,這府裡除了老將軍和夫人,也就四小姐能說得上話了。
給小衛子抱了個拳,一溜煙的跑了。
許宗禾聽說三哥回來了,收拾收拾便來了紫煙閣。
路上恰好碰見慌慌張張的鯉魚,不悅道:「你跑什麼?」
鯉魚正找四小姐呢,可巧就碰上了。
他趕緊跪地磕頭:「求四小姐救救柱子。」
「柱子?」許宗禾納悶道,「他怎麼了?」
鯉魚便把剛才的事情解釋了一遍:「剛才門口來了兩個小孩,說是要找三爺,被柱子給攔下了。」
「也不知道怎麼犯了口舌,柱子就和兩個小孩子動了手,因此衝撞了三爺,剛打了二十鞭子,要趕出去呢。」
「趕出去?」許宗禾一驚。
印象裡,除了有一次傭人仗勢欺人,被一個老漢找上門,他處罰過一個,還再沒看他處置過奴才。
打完了不算,還要趕出去。
看起來事情不下啊。
「怎麼柱子傷了那兩個小孩?」
鯉魚:「沒有啊,聽說拎起兩個孩子正要扔出去,就被三爺看見了。」
「那孩子還口口聲聲指著三爺的大名罵,說什麼再也不理他,也絕不和解的話。」
許宗業不近人情、面冷心硬是出了名的。
19歲徵戰沙場,死在他手裡的敵軍不計其數,就算血流成河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回朝之後,也沒見過他給什麼人好臉色。
如今竟然被兩個小孩子指著名字罵?
這可是新鮮事了。
許宗禾琢磨了片刻,吩咐道:「你先把柱子留下來,讓他在後院劈柴,最近別上前院晃蕩,看看怎麼回事再說。」
鯉魚一聽這話高興了:「奴才謝四小姐,還是四小姐人美心善。」
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