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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漏洞,夏紫陌緩緩的放開她的身子,他再呆下去,只怕明日她就走不了了,身形一閃離開了寢宮,大床榻上的人,緩緩的睜開眼,笑著,眸子清澈得如碧波深潭。
夏紫陌,連你也陷了嗎?那麼你輸定了。
一夜之間,幾個男人落魄心痛倍受煎熬,而某女人一夜好眠,精神充足,準備前往東晉國,一大早,西魯,北燕的人都走了,只有東晉國的輦車還沒有離開南夏,南夏國城門外,一身明黃龍袍的南皇,滿目幽暗的望著那即將駛程離開南夏的人,唇角浮起陰暗的笑,大拳緊握在袖袍之下,爽朗的笑著叮嚀。
“一路上有勞太子殿下了。”
歐陽離煙坐在輦車之中並未現身,微閉上眼,滿身疲憊,還有濃濃的狠意,唇角是嗜血的殺機,陰笑佈滿眼眸,使得他一向美如謫仙的面孔扭曲變形,冷魅之聲隔簾而出。
“好說,本宮會保護他們的。”
玉鉤坐在後面一輛車內,那是榕王爺的輦車,只見他乖順得如一隻貓咪,靜靜的坐在一邊,咬著手指兒,南皇夏紫陌望著那痴傻的人,心頭總算鬆了一點。
“玉鉤,要保護好自己。”
她揚起笑面如花,愉悅的聲音響起:“皇兄放心吧,玉鉤走了,皇兄保重,”說完放下簾子。掩去了她絕世佳顏,輦車緩緩動了起來,一路往東晉而去,那遙遙遠望的目光,呆立了很久,直到有太監催促:“皇上,該回宮了。”
輦車內玉鉤閉目斜臥在軟榻上,傻子榕王爺坐在另一邊,小小的空間裡,難得的溫馨,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飄來,竟是很好聞的味道,玉鉤用力吸了一口,睜開眼,離軒正對著她笑,他笑的時候,那麼清豔,眸光馥靜清澈,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個傻子,老天對人真是不公平,玉鉤看著離軒,便想到了兒子玉竹,玉竹究竟是因為她懷孕的時候吃藥太多了,還是遺傳他父親的基因呢,苦惱的微挑了一下眉,坐在軟榻一邊的離軒,便覺得心裡很疼,真想伸出手撫平她的眉,但他不敢造次,只要能守著她便好,現在他是一個傻子,如果他冒然的告訴她,自己是哥正常人,這一來不知道她會怎麼想,二來很容易驚動太子,如果太子知道他是好好的,只當他別有用心,那麼榕王府就別想安寧了。
“姐姐,你想什麼呢?”他笑著問,玉鉤竟然不生氣,而且有點心疼他。
“沒什麼,離軒不用擔心了,姐姐沒事,”玉鉤笑著搖搖頭,兩個人相處自然而和諧,就像認識了很久一樣,輦車晃晃悠悠的往東晉而來。
一路上的歐陽離煙也沒有露面,坐在前面的輦車之中,臉青幽幽的,眸中是凌厲的光芒,化作兩枝出鞘的利箭,恨不得立刻把後面的那個傻子給扔出去,為什麼父皇最後竟然讓離軒和他一起來南夏,如果是離歌來,這件事只怕落不到離軒的頭上,心中又恨又惱,唇角浮起涼如水的笑。
玉鉤,本太子一定要讓你跪在本太子的腳邊求饒,到時候看我怎麼折磨你,眼神綠瑩瑩的如鬼魅。
一行人走了兩天的路程,到渭河邊,渭河連線著東晉國和南夏國,河岸邊靠著兩艘大船,一艘是東晉國來的大船,一艘是南夏國的船,船上豪華之極,玉鉤領著離軒和隨行的宮女登上自己的船隻,遙遙望向另一艘船,之間歐陽離煙周身浮起的薄怒,連渭河的睡都泛起漣漣冷波。
離軒和他正相反,一臉的笑意盈盈,跟著玉鉤的身後一直姐姐姐姐的叫著,聲音悅兒動聽,落到歐陽離煙的耳朵裡恰如利刃掃過,這女人曾是他的,一直以為只要他想要就是他的,誰知現在即使他想要,也不再屬於他了,他怎能允許有人把他的東西搶走,這口氣也咽不下去,離軒,即便你是傻子也不行,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搶,狠狠的冷瞪眼,掉頭走進大船,兩條船一先一後的往東晉而去。
行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