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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們也沒有出什麼事,怎麼竟然有人來行刺他們呢,他們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
離軒怕玉鉤想得多了,走到床榻邊摟著她:“睡了,別想多了,也許只是個意外,有人眼饞我們城主的位置,所以想刺殺我們。”
玉鉤沒說話,窩在離軒的懷中安然的休息,她知道離軒的話是個安慰,那女刺客眼中的恨意顯然不是單純的刺殺,好似和他們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
暗夜的街道上,一輛馬車疾駛而過,忽然駕車的車伕一拉僵繩朝裡面輕聲的開口。
“公子,前面有一個人好像受傷了?”
馬車裡正閉目養神的人陡的睜開眼睛,掀簾躍下馬車,街道邊躺著一個身著黑衣人,身下竟然流出一大攤的血,不知道她死了沒有,下車的沈慕扯掉她臉上的黑色薄紗,昏黃月光下,女子巴掌大的臉蛋露了出來,雖然臉色慘白,可是卻美麗得驚人,蛾眉粉黛,俏鼻櫻唇,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人,沈慕自認自己不是貪戀美色之人,可在這第一眼間,女子的容顏擊中了他的內心,她柔弱無助的樣子深深的映入他的心底。
“把她帶到東郊去。”
沈暮沉聲命令馬車伕,半夜三更的,如果帶著這麼一個人回將軍府,一定會讓義父義母受驚的,而且這女子身受劍傷,來歷不明,搞不好再害了她。
馬車伕點頭,正準備上前抱她,沈暮一伸手,自己抱起她上了馬車。
馬車伕一愣,公子還是第一次如此對待女人呢,這姑娘還真不一般啊。
馬車飛快的疾駛過去,很快到東郊,這是沈家以前的舊業,平時沒什麼人來這裡,沈暮自從認蘇將軍為義父,平常都住在將軍府,這裡除了一兩個打掃院子的舊僕,根本沒什麼人,好在駕車的馬車伕是以前沈家的人,所以一直聽沈暮的話。
沈暮把受傷的姑娘安置到房間裡,吩咐了一個老廚娘給她收拾一下,換下身上的黑色夜行服,才讓人去請大夫。
大夫過來,處理了傷口,沈暮給了他一筆銀兩,叮嚀他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可洩露出去,那老大夫連連點頭,出去了。
早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房間裡,床榻上的女人緩緩的醒過來,掉頭掃視瞭解一眼房間,這個房間很雅緻,琉璃屏風上百花爭豔,這裡是哪裡啊?
雙眸閃著迷惑,左右打量著,忽然發現床邊有一個睡著了的男子,眉目俊朗,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長睫毛抖動一下,看來要醒過來了,床上的女子趕緊閉上眼晴。
沈暮動了一下身子,醒過來,沒想到自已竟然睡著了,活動了一下筋骨,整個身子都麻了,目光望向床榻上的女子,蒼白的容顏,一點無損她的美麗,她就像一隻鮮豔美麗的蝶,透著塵世間的無奈,唇薄薄的,血色全無,可是卻讓人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沈慕幾乎懷疑自己就要溶在她的唇上了,忽然那沉睡中的人動了一下,沈暮臉紅的笑了,望著床榻上的人,緩緩的開口。
“姑娘,你醒了,姑娘?”
床上的人緩緩的睜開眼,那眸光清冷而幽遠,似暗夜中皎潔的星辰,閃發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光澤。
“這是哪裡?”女子的聲音有些暗啞,卻透著一股冰冷,望著眼前俊朗的男子,她知道是他救了她,可那又怎麼樣?她已無心,從不知道感恩為何物,所以他救她,不如救一隻小貓小狗。
“我家,你受傷了,所以我帶你回來了。”
沈暮溫和的笑,坐到她的身邊,用手拭了一下她的額頭,可女子一甩頭,讓了開去,冷冷的隔人於千里之外,沈暮一怔,為自己的魯莽,還有她的防備,她睡著是那一隻乖巧的免子,可是醒了卻成了一隻刺蝟。
“多事之舉,”床上的女子毫不領情,躍身下床,卻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