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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鉤的腦袋嗡的一聲響,忽然明白一件事,風輕霜真正想對付的人是自己,她一直以為是想對付雨琴,其實雨琴只是一塊踏板石罷了,不由得笑了起來,那兩個牢卒沒想到這女人到這種地方竟然還笑得出來,一下子被激怒了,怒罵。
“你個找死的,就不信今天老子教訓不了你,本來就佔不到好處,竟然還敢笑。”
那個肥胖的牢卒氣恨恨的走過來,一把提起玉鉤,往架子上走去,另一隻大手也沒閒著,往玉鉤的臉前探去,玉鉤臉色一冷,胸腔溢滿冰寒,如果這男人敢把手碰到她一下,他就死定了,玉鉤冷冷的望著他,就等他的手再往前伸一步,便斬了這可惡的東西,哪怕因此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誰知刑房門前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冷然的話響起。
“等一下。”
那肥胖的牢卒嚇得立刻縮回手,玉鉤鬆了口氣,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誰,王爺的貼身侍衛月津,沒想到他竟然過來了,一直走到她的面前,沉著的開口:“十夫人,雨琴夫人已經交待是你提的主意,所以你就承認了吧,何必要動刑呢,你一個弱女子怎麼受得了呢?”
玉鉤望著他,月津是好意,但他是歐陽離煙的手下,於她便是惡人一般,臉色冷然,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
“我只要活著,便不會屈服,我沒有下那什麼香的,連那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又從何下起,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屈服,那就是殺了我,這瑾王府本就是狼虎之窩,殺一個人大概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呢,殘暴泯滅人性的人還妄想得到江山,將來這天下的子民在他的眼裡還有性命可言嗎?”
玉鉤笑了起來,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月津沒言語,他知道十夫人話裡得意思,連他都不明白王爺為什麼一再的折磨十夫人,其實這次的事情如果認真的想,就會發現根本不關十夫人的事,可是王爺好似認定了是十夫人做的。
“十夫人,你這是何苦呢。”月津無語,王爺明令了一定要用刑,看十夫人的嘴硬還是刑具硬,他就是想救她也沒有辦法可行啊。
“月侍衛,現在怎麼辦?”那肥胖的牢卒諂媚的請示著月津,月津無力的一揮手,身子後退一步,靠在刑房門前的木門上,掉頭望向一側,不敢看向房內的十夫人,她那麼的青春靈潔,就好像天地中最聖潔的女子,可是王爺竟然如此對她,王爺會後悔的,也許這就是他的劫啊,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啊,為什麼一再的為難十夫人,真的是因為恨嗎?
那兩個牢卒得了月侍衛的指示,立刻動手把玉鉤綁到架子上,拿起牆上的黑色馬鞭,陰冷的怒視著玉鉤。
“你說不說?”
玉鉤冷冷的搖頭:“我沒什麼好說的,打吧,最好打死我,我和他的帳就帶到下輩子算吧,讓他下輩子做我家的馬牛,讓我斬殺吧。”
玉鉤的話音一落,馬鞭劃過半空狠狠的甩到她的身上,熱辣辣的疼痛著,咬著牙笑,痛在心裡,卻笑在臉上,每笑一下,便附和一句,歐陽離煙,我恨你,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斷子絕孫。
馬鞭一聲一聲的發出尖銳的聲音,啪啪的打在玉鉤單薄的身子上,血液露出來,粘連在衣服上,疼痛從骨子裡鑽出來,冷汗不斷的冒出來,頭髮都溼了,滑落到臉頰上,她咬著牙哼都不哼一聲,意識卻有些模糊,冷戾的想著,歐陽離煙,只要我活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兩個牢卒輪流著打,可這女人仍咬著牙不認罪,他們氣籲喘喘的扔掉鞭子,咬著牙怒吼:“我就不信她不認。”說完走到旁邊拿起燒紅的烙鐵,準備好好的伺候伺候玉鉤,看她還硬不?一直站在門邊的月津一看到兩個人的動作,早變了臉色,冷沉著聲開喝止。
“幹什麼?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