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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規很嚴格,沒有校牌,沒穿校服就不能進學校,學校門口有人哨崗。
她姐姐忘記帶校牌,被攔在校外,而攔著她的是她口中所說的朋友沈淺。那樣是於橙第一次見沈淺,身形比平常女孩子高大,扎著利索的馬尾在腦後,不像她,頭上還會夾很多漂亮的髮夾。
她去的時候,早自習的下課鈴都響了,她姐姐也著急哭了。早自習遲到只是扣0。3的學積分,要是早自習曠了,那就是一分的學積分,扣了超過四分的學生是無法評選三好學生和優秀幹部。
南南拿到校牌以後,哭著跑進教室了。於橙看著一臉淡定的沈淺,心裡特討厭她,覺得她沒人情味。
傳達室的老伯來了一句。“淺淺,哨崗時間到了,你趕緊去南南班裡給南南解釋,教學樓樓梯口有教務處老師檢查,要是查到,可是要扣三分學積分,你這也是為她好。”
“沒事,給她個教訓也好。”沈淺把手臂上的紅袖拿了下來,擺正好,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對傳達室老伯道了別,還沒走出傳達室。老伯努努嘴,“你家男朋友給你送早餐來了。”
這也便是於橙第一次見到尤然,穿著寬大的校服,原本不成形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有著明媚的光芒,怎麼看怎麼好看,他溫和地一笑,在那個沒有太陽的早晨,感覺倍加明媚。
可是,這樣的美好少年,不是對她笑,是對沈淺笑,把早餐遞到沈淺手裡,然後大大方方把沈淺摟在懷裡,有說有笑地去了學校深處。她就這麼望著,可望而不可即。
***
大廳的燈光忽然打得驟亮,婚慶主持人笑臉盈盈地說:“歡迎今天的男女主角。”
接著陣陣掌聲。沈淺和尤然攜手粉墨登場的時候,一些來賓都傻眼了,有的不僅傻眼了,還忘記拍手,痴痴地看上臺上的兩人。
剛剛著急換了新郎裝的尤然,著一身雪白色西裝禮服,額前的劉海隨意定形在一側,神炯的目光帶著金光,灼灼動人。
而他身邊的女伴,讓人驚訝地是她沒著白色聖潔的晚禮服,也沒選高貴典雅的黑色晚禮服,而是選了很簡潔隨意地咖啡色的單色晚禮服。她一頭微卷的栗色弄在一側,另一側很完美的拉伸了她的脖子,加上衣服的寬領口,更能發揮其特色。她身材很好,晚禮服的緊緻,更能凸顯她的曲線。
“這是哪家的千金?怎麼沒見過?”臺下一些人開始議論起來,有些八卦人士還爆料,“臺上的新郎不是尤司令的兒子,曾經飛龍隊的隊長嗎?”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不是秦政的孫子和於師長的小女兒訂婚典禮嗎?”名流有些摸不著頭腦,齊刷刷地看向臺上的那偷天換日的新男女主角。
唯有坐在下面休息沙發上的陸子昂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他們,尤其是臺上那閃爍金光,嘴角含笑的尤然。在陸子昂和尤然的圈子裡,他們兩個最出名,一個是溫潤,一個是妖孽。自然,溫潤的是尤然,妖孽的是陸子昂。可如今,陸子昂都有點佩服尤然的城府,為了得到這個女人,還真是順藤摸瓜的辛苦。
陸子昂挑了挑眉毛,舉起茶几上殘留的酒,一口飲盡。想得到一個女人,不用些手段是得不到的。
婚慶主持人做出稍安勿躁的動作,喜慶地說:“秦老爺子有話說。”
臺下齊體鼓掌,自然,誰都會買秦老爺子的賬。這個黑白兩道通吃的老頭,誰不敬畏?秦老爺子笑眯眯地說:“我知道大家很驚訝,為何請帖上的男女主角怎麼跟現在站著的人不一樣?在這裡我解釋一下,這其實是聲東擊西,掩人耳目之計。你們也知道現在的媒體雜誌,喜歡搞些八卦事。我秦某的外孫要訂婚了,那些記者必定會跟過來。大家也知道我這外孫的一些事蹟,寫過關於尤然和他初戀的事情。到時候問些**問題,不回答你們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