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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想要稟報冷男的時候,雅瞳便問:“羽,你可知道大哥昨日傍晚去了哪裡?”
“不知。”羽還是一臉冷色,只是比那冷箭還算是小巫見大巫,頂多算是個小級別冷神。
因為雨墨軒離惜今茶社有些遠,所以便依照羽的意思坐馬車去那,既方便又不惹眼,臨上馬車之前,雅瞳便將二樓門樣圖紙交給小翠,說是等工匠們若是將樓梯建好來尋門樣圖紙的時候給他們。
一路上雅瞳欣賞著京中繁華街景,這還是自己來到京中第一次在白天的時候看到真正的古代京城,因為時間還早,所以還有些店鋪沒有開門,只有些小販沿街叫賣。雅瞳心想現在不如快些去雨墨軒,到時回來的路上也能欣賞,便叫羽快些駕車。
遠遠的便聽羽說快到了,於是在馬車內又檢查了下自己的著裝,記得好像是爸爸說過,談生意一定要注意個人形象,因為那不僅僅是個人身份的象徵,也是對對方的尊重。現在想來老爸這句話還是有些作用的。所以雅瞳今日著裝十分正式。
還未進雨墨軒,就有小童前來迎接,“公子,請先去大廳稍等片刻,我已備好茶水,這就去請老闆出來。”說話間三人便進入了雨墨軒大廳。
待那小童走後,雅瞳便驚呼這哪裡是個裱畫賣畫的地方,簡直就是個小型國畫展,她對於書畫雖研究不深,但也是能看出畫者作畫時的心境,於是一邊沿著大廳走一邊欣賞,只是看著便在一副詠竹圖前駐足欣賞。這竹子雖寥寥數筆,卻實屬上上之作,可見作此畫人應是心中毫無雜念,稱得上清雅之人,不住的讚歎:“真乃好畫!”
“姑娘也對老夫這幅詠竹圖感興趣?”雅瞳一時有些失神,忙轉身去看,只見一位鶴髮童顏,身姿矯健,滿目紅光的老者自內室緩步走入大廳。
“這畫是您所作?”老者不語,只是點頭並示意雅瞳入座。
雖是驚訝此人就是雨墨軒的老闆這般年紀卻還對自己送來的紙牌感興趣,難不成會如老頑童?不過雅瞳仍是恭敬作揖,面容平靜,“請老先生受晚輩一拜,不知老先生貴姓?”便起身入座,“晚輩只是粗俗之人,哪敢在您面前大談書畫風雅。只是看著這畫便覺得心中清爽,忽覺滿室皆是竹香。古人曾雲:‘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便可見老先生您為人。只是老先生怎看出晚輩是女子?”
老者依舊只笑不語,唯炯炯雙目不住打量雅瞳,稍時才緩緩說道:“老夫姓馮,真如侄兒所說,果然不俗。”
雅瞳心中不禁疑惑侄兒是誰,怎會知道自己身份,“還望馮老先生指教,您口中侄兒究竟是誰?小女也認識嗎?”心下也不禁暗暗猜測,究竟會是何人先自己來拜訪過,並且此人連自己在這京中要做些什麼都似乎瞭如指掌,就竟會是誰。
“老夫此生閱人無數,又怎會連你是女子都看不出來,就算沒我那侄兒,老夫遠望便也能瞧出你是女子。”馮老先生呷了口茶水,繼續又說道:“姑娘昨日送來的圖樣,老夫也十分感興趣,若姑娘喜歡老夫這詠竹圖便贈與姑娘,只是待那紙牌做好之時也送老夫一副算作工錢,閒時來老夫這兒教教老夫如何?”
雅瞳一聽,難不成你幫我做這紙牌居然不收工錢,心中不覺沾沾自喜,如此便又省下一筆開銷,但依舊面色不改:“這如何使得,怎好讓馮老先生又出材料又出人力的。”
“這有何?老夫也是個極爽快的人,若不是不應,那姑娘便去別處吧!”語氣之中已經有了些許慍怒,雅瞳只好笑說:“好好好,就依您!只是不知您要如何做這紙牌?”
“初時老夫也有些為難,只是我那聰明侄兒提議不如就用韌性極佳的玉板紙中間夾入竹皮所作清華紙,著以漆墨作畫。便有那種手感並且這種紙牌還不會見水就浸染。不知這樣可如姑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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