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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幾排的葡萄都試了一下後,舒遲又騎上車將遠處的葡萄也試了一下,這下她可以肯定今年這批葡萄確實都還不錯。
等到她試完園裡葡萄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她蹬上腳踏車回去,快到莊園時,看到從裡面開出輛瑪莎拉蒂。車子從她身旁呼嘯而過,舒遲以為是來山莊看酒的酒商,還在想會開著豪華跑車到這種偏僻地方的人可不多見。
等靠近主樓果然看到了早早在此等候的陳叔楊姨夫妻倆。陳叔是舒遲父親還在世時特意找來幫忙管理的,已經在他們家工作了十來年。三年前父親過世後,他們也沒離開,帶著附近的幾個果農釀酒師一起繼續經營葡萄園。
山莊的事舒遲基本都交給陳叔打理,自己只是偶爾回來一趟。夫妻倆還有個兒子陳辰,比舒遲大四歲,大學畢業後留在了s市當老師。
楊姨這時候也看到了她,遠遠的就熱情地招呼:&ldo;小遲啊,算算日子,我們就猜這幾天你要回來了,這不中午回來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你的車。&rdo;
舒遲點點頭,說:&ldo;嗯,楊姨,陳叔,我估計葡萄這幾天差不多可以採摘了就回來看看。&rdo;
&ldo;那今晚留在這嗎?都好久沒回來了,我去弄一些你愛吃的。&rdo;楊姨問到。
猶豫了下,舒遲還是拒絕了:&ldo;不了,我一會兒跟陳叔說完事就回市裡。&rdo;說著舒遲就向陳叔開始說起今年這批果採摘時間和釀酒時的一些注意事項。
得益於父親的遺傳和幼時的教導,她們家的人天生就有種直覺,能透過辨別葡萄的成色甜度來知道釀酒時需要溫度以及沉澱時長,加上幾位當年父親找來的經驗老道的釀酒師,所以他們家的葡萄酒雖然每年的產量不多,但也一直在業內有一席之地。
楊姨在旁邊默默看著,忍不住嘆了口氣,到底沒說什麼,拿出剛從園裡摘好的葡萄,放到舒遲車上。
舒遲見狀,交代完上樓拿了自己的東西就開車離開。等車轉過一個彎,後視鏡看不到莊園後,她整個人才放鬆下來,今年的任務也快完成了,剩下的這段時間不出意外都可以不用再過來了。
雖然陳叔和楊姨人都很好,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但回到這裡還是能免則免。
現在才傍晚,還不到七點,按照她的速度,應該能在十點前回到家。然而或許是自帶出門必衰的氣場太強大,在下山的時候還是出了意外。
剛離開莊園沒多久,就看到前面的林間小道停著輛車。車旁靠著個男人,他手裡拿著根煙,一雙長腿交疊側倚在車門處。
遠處夕陽西下,陽光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一層金黃光澤,他整個人如同志怪小說在山裡林間出沒勾魂攝魄的妖精,如魔似魅。
傳說傍晚是逢魔時刻,看著眼前的男人,舒遲幾乎真的以為自己遇到了妖精,準備勾走她的魂魄。
就在她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的時候。男人顯然也注意到了她,他猛地吸了口煙,丟地上踩滅,然後慢悠悠地走到了路中間,攔住了舒遲的去路。
原本還想不理會直接開過去的舒遲瞬間有種天要亡我的感覺,猛的從幻覺中驚醒。這本來就是一條不寬的小路,兩旁都是樹林,他的車停在旁邊佔去了一半道路,他人又站到了路中間,除非她開車從他身上碾過去,不然就只能停車。
傍晚,偏僻的樹林,陌生男人,加上剛才過於震撼的聯想,她沒有想到美妙的邂逅或者艷遇,只感到驚悚,短短几秒,常年活在三次元的舒遲已經將這些關鍵片語合起來腦補了一百種殺人劫車的作案手法,彷彿隔天報紙頭條上自己死亡的慘狀已經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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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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