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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回國」
舒景自兩年前答應傅淩的條件,一個人去了美國,舒爾雅再也沒能見過她的弟弟。這兩年裡,姐弟倆很少通話,一方面是舒景沒有時間,一方面是源於鄒言。
舒景去美國,什麼都沒拿,只帶走了鄒言那晚給他的手機,那是鄒言的東西。
舒爾雅看到簡訊,十分驚訝,連忙撥打過去,「景兒?」
「姐,是我。」
「怎麼突然想到回國了?學校那裡不是還沒畢業?」
舒景在電話裡輕輕一笑,「姐姐不想我麼?」
「當然想。」
「我這次回去,是想把媽接到美國這邊來治療,我已經在美國安排好了一切。」
舒爾雅有些怔愣,遲疑道,「這樣啊,只是,你去美國後不久,鄒言把媽轉到了國內一家有名的醫院,媽現在已經好多了。」
舒景跟鄒言一向不對盤,見面幾次舒景沒有給過鄒言好臉色,舒爾雅以為自己猛地提到鄒言會讓自己的弟弟生氣,不想舒景卻是沉默了半響。
「是麼,其他的等我回國再說。」
說罷,已經是掛了電話。
舒爾雅無奈的想,這兩人還真是天生的對頭,聽景兒的語氣,怕是已經氣頭上了。
一個星期後,雲川國際機場。
身著長款修身風衣的冷峻青年率先走出人群,身後跟著幾個黑衣保鏢。
青年墨眉細長,面容俊秀冷冽,目光銳利,宛如寶劍出鞘,氣質渾然天成,令旁人不覺讓步。
「總裁,請。」
出了機場,青年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向著酒店離去。
車內,變得成熟穩重的舒景接過屬下遞來的檔案,優雅的交疊雙腿,低著下頜檢視。
他記得這個姿勢,每每在影片裡,那個人疲憊的時候,總會優雅的疊起長腿,纖白的手指輕揉眉心,蒼白的面容仿若脆弱,襯得一張漂亮的臉愈發冰冷。
想到鄒言,平時不苟言笑的舒景輕聲笑了起來,心底某一處柔軟。
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公司吧,舒景轉過頭,將視線放在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上。
經理辦公室,鄒言正在和下屬討論公事,不想一陣音樂鈴響打亂了氛圍。
鄒言蹙眉,在下屬忐忑的目光下拿起手機,對著下屬輕聲道了句歉,起身來到落地玻璃窗前接聽。
「爾雅?怎麼了?」
「抱歉阿言,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我……我實在是高興,就忘了你還在工作,對不起。」
鄒言臉色柔和下來,回頭示意下屬可以出去,道,「是什麼喜事讓你怎麼高興?」
「是景兒,景兒回來了,現在正在家裡呢。」
「舒景?」鄒言一愣,接著道,「回來了也好,你們姐弟也已經有兩年多沒見面了。」
舒爾雅在電話另一頭溫柔的笑了起來,「阿言,晚上你來我這邊吧,我下廚做頓好吃的給你們。」
「嗯,好,辛苦爾雅了,下班我就過去。」
掛掉電話,鄒言臉色沉了下來,怎麼回事?舒景不是在美國呆四年才回國的麼?怎麼會突然回來?
晚上,舒爾雅在做飯,舒景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家的舒適讓舒景嘴角含著笑意。
鄒言來的時候,是舒景開的門。
成熟深沉的青年宛若陌生人,一時間教鄒言愣在原地,微訝而上挑的眼尾似水墨細細描繪,勾勒出仿若煙花三月的泓水。
「舒景?」青年的聲音冷如玉砌,有一絲驚訝。
「進來吧。」
不算影片會面,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見面了,舒景的心很複雜,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