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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衛國被董庫瞪了一眼,也反應了過來,訕訕的收起槍,好奇的問道:“兄弟,那我們幹啥?”
薛郎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出力就成。”
出力……
幾人都迷糊了。弄野豬,出力就成?
董庫也不知道這掏豬怎麼掏,短暫的沉默後說道:“顧鵬順留下,其餘的都聽薛郎兄弟的。”
呼嘯的風中,董庫幾人跟著薛郎抹黑走向盆地的一角。他們揹著地窨子裡手指粗,估計五六十米的尼龍繩,扛著兩把木鍬,但都不知道薛郎怎麼掏豬。
兩個小時後,趟著已經半米的積雪,來到一處山拐角形成的山坳處,薛郎停下了腳步,關掉了礦燈。
幾人在狂風中根本看不到周圍的地貌,見停下了,遂都跟著站住了腳。
薛郎用幾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跟著我,不要出聲。”說著,打斜走去。
半小時後,幾人感覺繞了個彎,從順風變成了頂風時,薛郎停下了腳步。
“就這裡了。你們把這裡的雪清理了,兩米寬就行,順著光溜的地方直線清理三十米,等我回來。”
說著,扔下幾個迷糊的人,接過繩捆,摘掉礦燈,轉身衝進了狂風中。
幾人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沒有人問,快速的按著薛郎指的方向開始清理。
薛郎悄悄的摸向了前方,在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時,放下繩子,脫掉皮大衣,露出裡面在地窨子裡穿上的皮筒,拿著繩子,頂著風,爬著向前摸去。
董庫幾人十幾分鍾後,頂著狂風,清理出了三十幾米的一條直道,除了感覺下面平整,似乎是冰面外,並不知道薛郎去了這麼久,到底怎麼抓豬。
正在琢磨呢,薛郎哈著腰出現在黑暗中,隨之叫幾人抓住繩子,大聲說道:“一會我說開始,順著清理的道拉著繩子跑,用最大力氣,到頭也不要停,接著跑幾十米,然後返回。”
幾人不知道要幹嘛,一家抓住一段,跟拔河一樣,等待命令。
薛郎慢慢的收緊繩子,待感覺繩子一頓,大喝一聲:“跑!”
董庫幾人聽到喊聲,拉著繩子,奮力向前奔跑。
奔跑中,他們已經感覺到了繩子的那一頭有重物,不知道是什麼,雖然沉,但並不耽誤他們奔跑。
薛郎跟著跑了幾步,確認繩子一直緊繃後,鬆開了繩子,大衣一甩,拽出腿上的厚背尖刀,迎風而立。
短短几秒,一個從嗓子眼裡發出的沉悶嚎叫由遠及近。隨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裹夾著雪霧,貼著地面飛速向薛郎衝來。
薛郎握緊尖刀,在那個物體臨近的時候,轉身一個方向開始同步奔跑,幾步之後,看準位置,噗嗤一刀刺了下去。
一聲憋在嗓子眼裡的淒厲嚎叫立時響起,但卻被呼嘯的狂風快速吹散。濃重的血腥氣伴隨著一聲接一聲的嚎叫瀰漫開來,混在雪粒裡,跟著狂風的腳步,快速滾動。
董庫和程衛國他們已經聽到了後面隱約的動靜,但不確定是什麼,奔到清理的道路盡頭,陡然感覺手上一輕,緊接著一頓一頓的,似乎有東西在掙扎。但四人依舊毫不停留的趟著雪,又奔跑了幾十米,直到感覺拉著又沉了,這才氣喘著停下了腳步。
杜飛噴著哈氣,急喘了兩口問道:“這後面拉著的是啥?”
“誰知道。”
董庫也喘著粗氣,不知道到底是拉的啥。
等幾人返回,看到遠處黑乎乎的影子時,大家的神經驟然繃緊。他們聞到了血腥味。
當幾人看到正開膛破肚忙碌的薛郎,和那個散發著濃濃血腥氣的東西時,大腦都有點不夠使了。
這野豬就這麼被拉倒這,然後被宰掉了?
很快,幾人在薛郎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