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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耶律燁縝將信將疑。縱使雨桐是他想要的,但同三軍生死相比仍舊那般的微不足道。他緩緩抬手,偌大柄戰刀輕輕架上傅雨桐肩頭,鋒利的刀刃上還掛著鮮紅的人血。男人異常嚴肅,提醒道“你可知道行軍打仗非同兒戲,一旦將我大軍引入關中,生死全操你手,你為何要幫我們?”
尖銳的刀刃就緊緊貼靠著雨桐纖弱的頸項,稍有不慎便人頭落地。傅雨桐定下滿心慌亂,盈盈福身,斟酌道“只為將軍恩寵在先,還望大軍破城之日留我一家性命。”
“如此簡單?”燁縝疑問,但已經心動,這對他誘惑之大不言而喻,可免下多少將士白白送命。
“。。。”傅雨桐垂首不語,再多說一分看他如此謹慎都會起疑,還是讓他自行斟酌。
“好,我不但保你一家周全,破城之日賞金千兩。”看來他已拿定注意,不再耽擱,緊接著吩咐道“庫木庫術,你由這女人引路,帶領一萬精銳潛入居庸關內,助我大軍入城破關。”
“屬下遵命”庫木庫術俯首領命。
第○六章
第六章
傅玉桐這般用心良苦,但凡有一絲血性的宋人都不忍心去揭發她了。但她此去凶多吉少,契丹人又怎麼可能饒得了她。此刻遼軍大營中無論是歌姬舞娘還是請來搭火修帳的工匠全都被遼兵圈趕在柵欄內,像群牲畜般的看守著。
耶律燁縝步入帳內,滿腹心神全都記掛在戰事上。估計的沒錯,庫術現在差不多該入城了,不久他大軍便可攻破居庸關,佔領這北面最險峻的關隘了。他輕輕的撥出口氣,隻手往桌邊一搭,卻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精緻的唐彩杯。香濃濃的酒液緩緩流出杯中,醇醇酒香溢滿整個帳營。晶亮的液體浸上銀製的食筷,不多時雪亮亮的銀筷子便灼上一層烏濁。
漆黑的眼眸盯著桌上頓失光彩的食筷,陰沉的無以加覆。耶律燁縝大手猛的一拍桌案,隨即傳來火頭軍審問。但一番審訊下來卻毫無結果,況且這些炊事兵均是從軍多年的老兵。他眉峰緊蹙,僅是沉思了一瞬,不禁暗自心驚,莫非便是那姑娘想要害他?
大賀等人一個個面目蕭殺,不敢言語排在帳側。這是誰,如此天大的膽子敢在主帥酒中下毒,害了多少兵士無辜受責。
耶律燁縝急怒之下,一步奪出帳外,身後蕭古爾泰、大賀、納昃等一般將領連忙跟上,不敢怠慢分毫。燁縝三步並作兩步,直直駛向遼兵圈管的人群,探手一把拎出適才僅剩的那名鄉勇,怒喝道“其餘的亂箭射死。”他本不願縱軍殺掠,本不願戰火殃及百姓。無論是遼人還是宋朝人,百姓乃是國之根本,他們大遼早晚有一天要入主中原統一天下,這些百姓也早晚要屬於大遼國的子民。可是,這般刁民,竟然知情不報,即將害他精兵良將於萬劫。不殺,實在難以平心怒。
兩列兵勇隨即列隊前後排開,亂箭如雨般射向驚恐的人群。慌亂的人們想衝破圈攔,剛到圍邊卻又被持刀的兵將砍殺回去。驚叫呻吟悽慘的哭嚎透徹山野,血肉橫飛殷紅四溢一幕慘不忍睹。耶律燁縝昏暗的黑眸,如同午夜迷失的獸,陰沉的眼底盡是血腥。這才是戰爭,這才是殺戮。這些愚蠢的宋人以為他們大軍是過北的菩薩嗎,真的不會姦淫擄掠?竟敢如此欺耍?連招班歌姬都要付錢,他試問所率兵將已經算是當今紀律最嚴明的軍旅了,他的將士都是萬里挑一的血性男兒。他發狠拎起手中早已下破膽的男子,低沉的聲音寒似臘月的冰霜,吩咐道“蕭古爾泰、大賀伊哩鐸,我命你二人立即率領兩隊騎兵,帶上這人火速接應庫木庫術,務必將他營救出來。”他說著,一把甩出男子。
希望還可以來得及,如若他大軍有半分損傷,他定當抓住那該死的女人剝皮拆骨,血祭軍旗。
幽州城西郊林
鬱郁蒼翠的林間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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