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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對貓舍夫婦商定要用我的名字去命名基金。
他看上去很開心,在對方祝福他和戀人百年好合的時候。他發了一個在聊天裡很少見的貓貓表情包。
我開啟他的朋友圈,除了我能看看到的那些少女漫畫的偽裝之下,是他對我微博的實時截圖。
他似乎是當成了日記,我什麼時候發微博,他便截圖下來發到朋友圈,然後設定成僅自己可見。
最後我點開他置頂的和我的聊天。
那一瞬間我其實以為我自己喝醉了。
他沒有給我設定特別的備註,甚至我是他的微信好友裡面,唯一一個沒有備註的。
但也是唯一一個有聊天背景的。
白色的畫布上寥寥幾筆勾勒出線條,我靜靜地看著,最後手無力地垂下去,手機從手裡脫落,掉在鋪著地毯的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原來,那是一顆紅色的愛心。
這一天又是和往常十分類似的一天。
我打了一桶熱水,拿了乾淨的毛巾和手帕幫他擦臉。
梁硯很愛乾淨,有時候會故意讓我幫他洗。但這種時候我常常會使壞,故意地用手去撓他。
他會笑出聲來,眼睛彎彎地看向我。
今天我依然試圖使壞,用手指去撓他,我很期待他突然笑出聲來,但失望的是,他依然緊閉著雙眼。
我沒有再說話,去洗了蘋果,拿了手機在他病床上放錄音。
錄音是當時在車上樑硯說的那些話,我怕他說完抵賴,去見他之前就特意開了錄音,現在每天早晨都給他發一遍,幫助他回憶一下。
我削不出來秦恪的那種兔子蘋果,但因為梁硯睡得太久,我從網上隨便搜了個教程,竟然已經熟練地可以削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錄音的催眠效果很好,這一天又是連續幾日陰霾裡難得的晴天,我竟然有些睏意。
已經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雪,有小護士十分興奮地在討論今年的聖誕節一定是雪地,結果今天就出了太陽。當然,她們的討論話題很快就變成了聖誕節那天會不會下雪。
我拉開窗簾,陽光灑在雪白的消毒水氣味的被子上,我吃了幾口蘋果權當早餐,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夢境裡無一例外地是那天灰暗世界裡的血色,但似乎又有不同。
我感受到有人在輕輕地觸碰我的頭髮,手法很像是我慣常會對幾把貓使用的擼貓大法,他的動作很溫柔,自上而下,輕輕地摸著我的頭髮。
是誰在摸我?我可不是一隻貓。
我嘟囔著,掙扎著去拍開我頭上的手,但我只聽見一聲悶笑。
我繼續睡。畫面在血色裡慢慢褪去,我凝視著夢境裡一直不肯出聲的梁硯的臉。
“說句話吧。”我看向他,“求求你了。你不是說好要陪我活下來嗎?”
但是他依然不吭聲,只是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
“那我走了。”我說道,“我等你好久了。”
我再次強調道,“梁硯,你再不來,我就走了。”
我試圖在夢境裡閉上眼,但其實我沒有閉上。我偷偷地睜著,想去看夢中人的反應。
我說:“我真走了。”
但是有人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驚愕地看向他,嘴裡喃喃道:“梁硯……”
與此同時,我感受到我的手好像也被人這樣捏住。
力氣好大……好疼……我的手又不是幾把貓的貓爪子……
我真的好睏,但我也真的很疼,於是我終於從夢裡睜開眼睛。
手腕上的痛楚是十分清晰的,我努力睜開眼,陽光明媚得不像冬天的太陽。
我就這樣怔愣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