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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被丘老四的話給噎了一下,差點將剛才吃的吐了出來,什麼?同樣的餅子?難道我之前見過這餅子?在哪裡?
古廟!對,就是古廟!我記得就是那日在古廟,守鬼人週上青就是拿給我那發黴餅子,雖然當時我也很餓,但是卻拒絕了守鬼人週上青的食物。也就是說這餅子還是那日的餅子,所不同的只是我的飢餓程度。
等等,我好像發現了哪裡對不上號,不對啊,丘老四怎麼會有那古廟中發黴的幹餅?難道那日丘老四就在古廟之中?而且看到了我沒有吃那這發黴的餅乾?
我吃了那發黴的餅乾,除了左臂上傳來劃傷的疼痛之外,之前身上的那種眩暈之感稍微減輕了許多,頭腦也變得清晰了許多,一大堆的疑慮立馬湧進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突然想問它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忍住了,如果丘老四真想對我隱瞞些什麼的話,我壓根是問不出來的,到還不如我一個人慢慢的想的好。
首先,是丘老四出現的時間完全不符合常理,自從我進入這竊陰山之後,我壓根沒有見過丘老四的人影,或者說是鬼影。
其次,它出現的地點不符合邏輯,我到過竊陰山很多地方,古廟、斷崖、血泉還有百鬼崖,根本就沒有見到丘老四的任何身影,為什麼偏偏在週上青坐陣,鬼奴快把我逼下斜坡,快要喪命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之前多次險些喪命,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我完全感覺它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沒有一點的蹤跡可尋。它剛才對週上青說的那些話,似乎兩人之間有著不小的隔閡,而且已經持續了整整三十年之久。
丘老四應該也到過百鬼崖那棵茶王樹下,一定是尾隨我們一路而來,之前那個虛晃的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一想到百鬼崖,我立馬想起了靠在那茶王樹下的倒狗、董淼水和張雄斌一干人等。活人被勾了魂,魂魄被點了燈,想必出手之人肯定手段不凡,為什麼偏偏丘老四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勾魂之人跟丘老四是同一夥,所以丘老四沒有受到任何的牽連,但從剛才丘老四對週上青的態度,這一點完全就可以否定了。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了,丘老四手段非常的高明,躲過了那週上青跟勾魂人。
想到這裡,之前我的一個疑問猛然從我的思緒深處給蹦了出來,對,就是那神秘的第三撥!我之前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通,如果張翠華、張大爺還有張雄斌就是那神秘第三撥的話,那麼父親這邊就差了一個人,之前的那個銀髮老太和楊碧英已經說得非常的清楚,父親一行人中有一個穿重鞋戴鴨舌帽的男子,這個人也就是我所說的第四人。
如果說這個第四個戴鴨舌帽的人就是張雄斌的話,那麼張翠華這邊人數就明顯對不上號了。問題就在張雄斌身上,他到底是屬於父親這一邊呢?還是屬於第三撥呢?但是不管張雄斌屬於哪一邊,這裡都缺少一個,而丘老四的存在,就恰好填補了這個空缺!至少人數上不再矛盾了!
我似乎就要看到這重重迷霧後面的真相了,問題還得從張雄斌的死入手,那副慘狀,我至今想起就心有餘悸,上下顎差點就被人活活的掰開。我之前問過週上青,是不是它對張雄斌下的狠手,它當時還咬牙切齒的說恨不得將那鬼寢其魂,食其魄。
那麼在我目前所遇到的人中,誰還會有這麼的手段?而且此人跟週上青還有莫大的仇恨,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人了,丘文四!丘老四!
如果是這樣的話,鴨舌帽和重鞋又該做怎樣的解釋?從目前的情形來看,兩者不可能同時出現,換句話說,那第四個人必定就是張雄斌跟丘老四其中一個。但究竟是誰呢?鴨舌帽任何人都可以戴,但是重鞋的話,至少活人不會幹這種事,至少張雄斌不會,正是我看到張雄斌的死,反而證明瞭在他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