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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珩：「為了我嗎？」

「聰明。」幸池再次驚嘆程亦珩的敏銳。

「也不全是為了你，」幸池又道，「這樣說他們就不會對我抱有希望，逼我跟你分手和女生在一起了。不過可能我確實天生喜歡男生，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程亦珩不置可否，抬手

捏了下他的耳垂：「去洗澡吧，洗完睡覺。」

幸池下意識看向他。

程亦珩笑起來：「我是說單純的睡覺，今晚不動你。」

「哦。」幸池不知是鬆口氣還是失落，要起身時被一隻胳膊拉住。

他回眸，程亦珩按著他的肩，攥著他的手腕把他壓在身下，隨即溫熱的唇落在幸池頸側：「討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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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幸池醒來溜回房間，沒被季曉芹發現。

吃完午飯，季曉芹讓幸池帶程亦珩出去玩，呆在家裡確實沒意思，面對季曉芹，程亦珩溫和有禮，但也讓人感覺一點距離感，不如在幸池面前自在。

幸池依言帶程亦珩出去玩，帶程亦珩出去玩了兩天，第三天幸池從樓上下來，發現幸父在跟程亦珩說話。

幸池揉揉眼睛，懷疑自己沒睡醒，定睛一看，他倆確實在說話，站在客廳的字畫前。

幸池滿心驚詫地走過去。

幸父：「你外公練的什麼字型？你書法跟你外公學的？上去寫給我看看。」

程亦珩看見幸池，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而後對幸父道：「好。」

幸父看見幸池了，沒什麼反應，越過幸池往前走。

幸池沒有在意，望著程亦珩，眼神示意：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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