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就喜歡被母夜叉虐(第2/2 頁)
“我說,討好女人也是一門藝術活……”
“說,重,點。”
司馬軼立即切入重點,“說錯話沒有關係,就要看你的應變能力,如何扭轉乾坤?”
他經驗之談,“你貶損這女人是‘母夜叉’,那是貶損女人頂端的座標點,試問哪個女人心裡舒爽?”
“你呀你,確實是嘴賤,欠收拾,她沒跟你翻鬧天,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呵!幫那女人說話。
司馬軼誇誇其談,“你應當學機靈一點,邊說邊觀察她臉色的變化,覺著不好,當即,不吝,大大奉上好話——”
“奉上哪樣的好話?”戰禹洲求學心切,迫不及待,脫口而出,求教。
他比小學生讀書還認真,牢記不懂就要問。於是,他緊地求舉例說明,“比如說?”
司馬軼嗲聲嗲氣,說,“你損了她後,趕緊話鋒一轉,笑臉相迎,補上一句,‘但是,我就喜歡被你這母夜叉虐!虐!虐!’”
司馬軼緊地又換了語調,嬉笑道,“這才夠辣,夠帶勁,沒有女人不被你哄得春心蕩漾。”
“你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
原來,他在女人堆裡那麼吃得開,就是憑這。
“哄女人就要臉皮厚,男人臉皮越厚越哄得住女人,女人心情舒暢了,才有你的甜果子吃……”
戰禹洲聽不下去,兀自掐了電話,連一句再見也沒說,更邊說謝了。
他戰禹洲過河拆橋的速度,他司馬軼也不是第一天見識到。於是,他也知趣,作罷。
戰禹洲望了一眼“又迪酒吧”的廣告牌,想了想,唐突的進去,插手她的事。
事後,予傾歡可能會不高興。他還是顧忌起她的感受,就不想進去了,返回了車子裡。
他坐在駕駛座上,卻不著急離去。只見,他捏了捏眉頭,又掏出手機,決定給予傾歡打個電話。
他沒有儲存予傾歡的手機號,但憑著記憶撥打出去了。
手機撥打了許久,予傾歡一個也沒有接,他很有耐心一個接一個打,就有著不打通不罷休……
他不是想試著去哄她燦爛起來,抑或真誠的道歉,而是橫亙在他心裡的問題,還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必須要她親口告訴他,接近他的目的?
一個小女人而已,她能折騰出多大的動靜,可以動搖到他什麼?非要追著她說個子醜寅卯來。
他就認死理?
不。無非就是找個藉口,纏著她。
他把她的手機號碼儲存起來,笑了笑,覺得自己很可笑,還不是一般的可笑。
為了這麼一個不是很體面的小女人,一整天無心工作也就罷了,這大半夜的還飄蕩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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