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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把以前小時候的照片弄成電子檔,放上雲端,以後會多花時間,跟媽媽聊聊,可以一起隨時看。
施諾看看手錶,這個時間可以打給敏慧姨,看看她有什麼辦法找趙佑龍。
「敏慧姨,媽媽已經跟我講了她跟趙佑龍的事,我想問你,有沒有他的詳細連絡方法?」
「碧媛自己跟你說了,那所以你都知道了,那…」黃敏慧疑惑的問。
「那是你自己想找爸爸?如果你找到,會想要認他嗎?那如果人家已經有家庭呢,你這樣會破壞人家,不好吧!施諾,你想清楚。」
「敏慧姨,你過慮了。我叫施諾,我是我媽的女兒,沒有爸爸。這是我媽媽的意思,也只是想知道他過得怎樣。
講得難聽一點,只想至少知道生死,並沒有要影響他的生活。只是要一個連絡方法,我媽沒有準備見他。」施諾連忙澄清回。
「明白了。也許年紀大了,比較念舊。這樣吧,我把你加在我們的舊生群組裡,看看有沒有人有他的聯絡。」
施諾連忙謝謝敏慧姨。又有一個新難題,怎麼保持媽媽的臉面,又可以問到訊息?
黃敏慧動作很快,掛了電話沒多久,已經把施諾拉到群組裡,她開啟一看有好多人,大概有快六十人在裡面。
黃敏慧介紹了,施諾是施碧媛的女兒,馬上有一些『同學』問施碧媛的近況。施諾被這群老同學的熱情嚇到,
禮貌的回:我媽媽很好,我們定居在加拿大溫哥華,她早兩年已經退休。請問各位家住哪裡?
一下子好多人留言,各式各樣的回應,有人問住溫哥華多久,有人問施諾有沒有兄弟姐妹,有人問十一月要不要回來參加舊生會,我是誰誰誰我住那裡,我跟你媽很熟…暫時沒有施諾想知道的資料。
好奇心人人都有,這不會因為年齡減退,有可能反而增加。居然有人問施諾為什麼姓施,這…施諾選擇沈默,也開始理解,當年媽媽感受的群眾壓力。
施諾想想,媽媽有說過跟趙佑龍有電郵連絡過,說不定媽媽還有他的電郵。
她進去媽媽的房間,找看看有沒有連絡本,或是在她的其他日記裡。找到一個電郵應該是趙佑龍的,和一篇沒有日期的日記:
「很想大哭一場,之後忘記所有,但我做不到,雖然我表面好像沒有什麼事,但我知道我自己,依然在等你回來,是好是壞我還是想知道個答案。
記得你說過,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我,你是有苦衷的,因為你很愛我。真的嗎?你是有原因有苦衷嗎?
記得我跟你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失蹤了,而你已經用盡所有方法,依然找不到我,忘記我吧。
但是我忘不了你,雖然我們沒有一天真正在一起,但我的心依然屬於你。是上天有心作弄我嗎?為什麼要我再遇見你?
為什麼當我完完全全愛上你的時候,又失去你。要戲弄我的話,這一次我真的很傷心。
我沒有勇氣找你,因為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身份跟你說話。究竟我們是有緣,還是無緣?或許是有緣無分。
不知道為什麼,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比誰說的都特別打動我的心裡。
我該怎麼辦?是你不夠勇氣跟我說清楚,還是你不夠狠心去傷害我。你希望我一生也不能忘記你嗎?雖然很多人都勸我忘記你,但我做不到,或是說我捨不得忘記吧。
聽人說過,認識一個人是幾分鐘的事,和一個人開始有感覺,是幾天的事,結束一段關係是一句話的事,但忘記一個人是一生的事。
我知道無論是我或是你,都不可能忘記曾經認識過。
朋友說我不甘心,對,我不甘心被一個沒真正開始跟我戀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