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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時駕駛艙,看到那個醉漢是一個目測兩百斤的男生。趙顥然有點怕,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頭,為了乘客的安全,硬著頭皮往前走。還好機上還有一個男飛行服務員,兩個男生一起走近那個醉漢。
沒料到那醉漢先發制人,出拳反擊,他一拳打到趙顥然的嘴角。同時那個男飛行服務員已經撲倒那個醉漢在地上,趙顥然趁機騎在醉漢身上,他們終於把他綁起來。
事後趙顥然馬上回去機長艙,控制飛機。他才用舌頭舔一舔自己的嘴角,一陣刺痛,伸手擦擦嘴角。
副駕駛麥可看到趙顥然的臉,緊張地問:
「趙機長你還好嗎?你受傷了。」
趙顥然專心地控制飛機,準備降落,沒有回麥可的話。
當他們安全著陸時,機艙內傳來一陣掌聲,所有乘客都在拍手,表示感謝機長。
飛機停好後,艙門一開,第一時間警察已經上來把醉漢抓走,等全部乘客都下機後,趙顥然和其他機組人員才下機,去警察局做筆錄,還要回公司做報告,搞定完全部的事情,他來到旅館已經是半夜了。
趙顥然開啟手機,三通施諾的未接來電,她發了資訊說:顥然,你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吧,沒關係,還是可以打給我,愛你哦。
現在東岸已經凌晨三點了,不打了。趙顥然去看了看鏡子,嘴角破了,出去到走廊去拿點冰塊。
趙顥然有點猶豫,他知道施諾在睡覺時,不會將手機設為靜音,因為她擔心養老院會打電話給她。還是隻是回了個資訊給她:諾你早點睡吧,明天再聊,我也愛你。
果不其然,施諾應該是睡睡醒醒,五分鐘後就她打來了,她聽起來就像剛醒來:
「顥然,剛到旅館?怎麼這麼晚?」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對啊,在洛杉磯排隊起飛,大延遲。累了,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再聊,愛你。」他拿走冰袋,儘量以平常說話的語氣說,匆匆忙忙掛掉,不想給施諾機會,察覺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的嘴角又出血,他不打算告訴施諾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想讓她更加緊張。
有人敲了敲他的門,他去開了門,是副駕駛,麥可,他給趙顥然帶了些冰和藥。
「你還在痛嗎?」麥可關心地問趙顥然,他苦笑,搖搖頭。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希望以後我能提供更多幫助。」
麥可語氣慚愧地繼續說,趙顥然鼓勵的拍一拍他說:
「沒關係,一切都是從第一次開始。你剛剛已經有幫忙了,我出去時,你幫忙照顧飛機和通知控制塔。」麥可勉強微笑點頭離開。
趙顥然檢查了他明天的行程表,他知道因為今天的事件,明天的行程表會更改了。因為他受傷了,他希望自己明天能休息一天。
事實是,他明天不用飛行,但他被派往波士頓,將在週三飛往芝加哥。他知道自己可以比預期的要早看到施諾,他快被憋死了,安納不住的想笑,但是嘴角受傷又不能笑。
趙顥然會在早上八點離開拉斯維加斯,他在早上六點起床,給施諾打電話,希望在她開始工作之前,跟她聊聊。
「顥然?你怎麼這麼早起床?」
施諾驚訝地問趙顥然,他說話有點不清楚的回:
「我今天被派出去,早上八點起飛,早起所以先打個電話給你。」
「為什麼你聽起來怪怪的?你說『被派出去』是什麼意思?」
施諾聽到他的聲音起疑地問趙顥然,他馬上按著自己的嘴角,猶豫說:
「我的聲音?也許昨天睡不好,起得太早,還沒開嗓子吧。」
他忍著嘴角的痛,繼續解釋說:「被派出去,就是這次我不用開飛機,我會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