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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忘記你,其實這並不重要,只要你沒有忘記我就可以了。」
這時刻,施諾已經忍不住,緊抱著施碧媛大哭著說:
「我絕對,絕對,不會忘記你。你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爸爸,我會永遠愛你。」
施碧媛拍拍施諾的背,摸摸她的頭髮,安慰著她。就像她以前小時候,受了委屈都會這樣抱著媽媽。施碧媛緩緩的接著說:
「你不是在幫我找趙佑龍嗎?我跟你講一下我跟他的過去吧。」
施諾點點頭。施碧媛繼續說:
「當年我在唸高三,才剛轉校過去,就認識了佑龍。我們剛開始戀愛,就因為被同學取笑,而且事情被老師發現,告訴我媽媽,她強迫我們要分開。
後來在最短的時間裡,把我送來溫哥華念書。當時我媽媽直接把我關在房間裡一個禮拜,直到要上飛機之前,所以我都沒有辦法好好跟佑龍說再見。
我離開香港之後,只有敏慧知道我的聯絡方式,當時我也不確定佑龍對我的喜歡是有多深,他會不會問敏慧拿我的聯絡方式?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是你們是高中戀人,但是你來了溫哥華之後就跟趙佑龍失去聯絡嗎?」
施諾好奇的追問,施碧媛搖頭繼續說:
「過來溫哥華三年多之後,因為外婆過世,所以媽媽要我回去,剛好那個時候是聖誕節。有一天突然家裡電話響了,我就隨手接了。
居然是佑龍,他說他要找我。他聽起來應該是喝醉酒了。他說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忘記我,他想盡辦法去找我,一封一封信寄過去溫哥華都被打回頭。」
施碧媛倒了兩杯水,遞給施諾一杯水。她喝了一口繼續說:
「佑龍跟我說,我離開香港之後,他家人也安排送他去雪梨。一個在北,一個在南,真的沒有辦法碰面。
在電話裡他說,他兩天後就會回去香港,他想跟我碰面,我們就約好一起出來唱歌。我的心態也沒有覺得是見一個舊情人,比較像見一個舊同學吧。」
「我覺得高中戀人不會太認真,更像是密友吧。」
施諾吞了口中的水,點頭說,施碧媛微笑繼續說:
「當我們出來見面時,那種感覺既陌生,但親切,見到他想起很多高中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他默默的喜歡我。
我猜如果當時,媽媽沒有把我送來溫哥華,可能我們不會斷了聯絡吧。
我們聊了一下這幾年在外國過得怎麼樣,他跟我說,有一年復活節,他寄了一隻巧克力兔子給我,但是不知道是地址出錯還是什麼樣,那個東西被退回去了。
當他去郵局拿回家,看到已經發黴溶掉的兔子,他真的沒有試過那麼難過,心好像被扒開一樣。」
施碧媛喝了口水繼續說:
「佑龍有一些朋友建議,他應該多交女朋友就會忘記我了,他認識很多女生,但是還是會想著我。他問我在溫哥華過的怎麼樣,我說還可以呀,蠻專心念書。
我故意騙他說我有一個男朋友,因為我不敢再糾纏下去,我們距離太遠了,我沒有信心。
在我回去溫哥華之前那天,凌晨他突然打給我,他說他捨不得,他沒有辦法忘記,他很想念我,還愛著我。」
施碧媛看著窗外:
「佑龍說,在高中的時候,愛神有來過,有戴手錶,但是忘記帶弓箭。愛神回去拿,到這一次我們又遇上的時候,愛神又忘記帶手錶,所以他不想要再等了。
我的心很亂,但是我想如果我們可以維持一年的長距離戀愛,我們畢業之後大家回來香港,就可以在一起了。
所以我回來溫哥華之後,還有跟他用電郵聯絡。直到有一天他打電話來跟我說,他沒有辦法維持長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