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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裡掏出張鈔票:“好說,俺啥都沒有,就是有錢。”
陳君憶快如閃電地奪過鈔票:“一百塊?成交!”
呃。娉婷被他出人意表的動作震倒,還未回過神,那張她這才看清楚面額的百元鈔票便落入他的掌中。
“不要!”她嗚咽,一百塊呀!繼而,惡向膽邊生:“錢也給了,可以讓俺好生端詳了吧?嗯,細看之下,咱家總舵主長得的確不賴耶。眉毛濃濃的,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嘴巴……嘴巴……”
“嘴巴怎麼?”還未等娉婷想好形容詞,陳君憶已欺身過來,帶著隱隱醉意,啞聲問道。
“嘴巴……”娉婷姑娘已經知道犯錯了,她想彌補,可是,越急越結巴,平常的伶俐呼拉拉全被他呼吸裡的酒氣燻飛,腦子也開始犯暈起來。
“嘴巴甜甜的。”陳君憶自給鑑定。完了,看眼前的女孩傻著臉,嘴唇驚愣半張,嬌俏俏的模樣落入本已喝得半醉的心裡,蕩起一池漣渏。“不信?你嚐嚐。”
甚至連他自己都還未想好,他的唇就先行壓了過去……
“唔!”
她的輕呼更刺激了他的接觸,舌尖帶著男性特有的力量越過她的唇齒,粘住另一半舌尖……
正準備繼續侵略,有雙手將他連唇帶人推離開,接著,“啪!”的一記耳光扇來,力道不大,但是,足以揮退他所有的綺念。
李娉婷這一巴掌是潛意識裡揮過去的,打完,又被嚇住。見陳君憶狼狽而又怨憤地背轉身,她顧不上指責或解釋,一個打挺蹦跳出他的房間,連門都沒幫他關上。
回到自己房間,壓下狂跳的心,慢慢將整個過程串聯起來反省,依稀、彷彿、好象、大概,是她自己偷看別人在先,調侃其次,跟著,居然還明目張膽地言詞勾引,最後,裝聖女貞德的,也是她。
額!娉婷暈倒。不能說全是她的錯,但起碼,在那種情況下,以boss所犯的“是男人都會犯的”錯,承擔那一巴掌……算了,冤不冤都另當別論。關鍵是,她一方面口口聲聲致謝,另一方面,卻無情而又冷酷地打了人家一耳光。最最關鍵的是,她打的那個人是她的大大大boss!
娉婷氣鬱得在房裡踱來踱去,摸著嘴皮,自艾自怨:不就是一個吻嗎,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沒被吻過,反應那麼大幹嘛?讓他盡個興又如何?大不了,安慰自己說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呃!話說這條“狗”的吻技其實也算差的了,怎麼會令到有那麼一瞬自身的抗體都沒來得及發生作用呢?居然讓他得逞。
掌擊額頭:胡思亂想,胡思亂想。李娉婷,你是該找個旗鼓相當的男人談談戀愛了,否則,青春期臆想症發作起來,保不準,真會飢渴得違背自己的原則。
原則,還在嗎?
她悚然而驚,似有一瓢涼水迎頭澆來。想起上次開完會時無意中偷聽到的陳氏兄弟倆的對話,陳君憶說得對,唯有門當戶對才能保證婚姻生活中的對等。他是這麼認為的,方鵬飛的母親也是這樣想的,所有有錢人都清楚並遵照執行的準則,她曾經妄想突破過一次,傷痕累累退出。而今,還想再來一次,僅僅因為至高無上的陳總舵主即興吻了她?
除非李娉婷瘋了才會厚顏至此無恥境地。誓及此,她握緊拳頭,給自己注入更強勁的信心。
夜宴
“吻了就吻了唄。”睡得迷迷糊糊,陳君予再次接到哥哥的求助電話。聽聞到“發展階段”,他灰心得連掛電話的力氣都沒了。
“……什麼?她給了你一耳光?”陳君予來了些興趣,“狗膽包天!哥,這種悍婦要來幹嘛?一腳踢她回國、炒她魷魚,讓她從此在金融界銷聲匿跡……咦,怎麼沒聲了?哥!哥!”他不耐煩地呼叫兩聲,止不住心痛與睏意齊齊襲來,掛機,睡覺。腦子裡殘留的最後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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