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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對著唐家姑娘的態度也實在惡劣了些,木生也因此檢討自己了一個晚上。
殿下在意的人,自己又有什麼資格甩臉子。況且,殿下挨這一下是心甘情願的,說不定還因為能讓唐姑娘念著他而求之不得。
這樣想著,木生忐忑的去喚蕭晉吃藥,又示意他今天的蜜餞格外甜,小廚房還做了橘子糖水。
最好用微酸青皮的橘子,去了表皮和筋膜與冰糖和清水一起悶煮半刻鐘,出鍋後晾涼,做法雖然簡單,但煮好的湯水晶瑩剔透,酸甜適口。
卻出乎意料的是,蕭晉這次喝的痛快,木生一端過去,他抵抗都沒抵抗就帶著笑灌了下去,木生準備的蜜餞也沒用上,木生也只能歸結於藥喝多了,習慣了。
木生不曉得的是,他家殿下因為心裡甜,吃個藥都是甜絲絲的。
等著蕭晉喝完藥,木生麻利的收拾了碗,準備端出去,卻被叫住了。
&ldo;沒有下次。&rdo;木生背對著蕭晉,只聽到冷冷的一聲警告,明顯是發自他殿下的。
&ldo;是。&rdo;木生握著託盤的手緊了緊,應道。殿下怕是真的生氣了,唐姑娘是殿下心尖尖上的,殿下他自己都碰不得,自己今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唐玉晚那邊,蕭氏想著她定是睡不好,特地吩咐點了安神香,唐玉晚在翻來覆去中到底是入了夢鄉,臨睡前還想著對子安哥哥再好些,平日裡想著對他好,卻總是他做的多些。
幾次的救命之恩,在唐玉晚的心裡,蕭晉已經是除了她家人外最重要的人了,不過是她還未察覺就是了。
第27章 二狗子
寧帝近來被百姓請命一事鬧得無暇分身,也顧不得蕭晉那邊的動向,一連幾天都未睡好覺,眼中的暴躁顯而易見。
已是初春,御花園的湖畔細柳冒出嫩生生的綠芽,俏麗清新,寧帝卻覺得它礙眼,連柳樹都敢嘲笑他了。
淑妃為了和寧帝偶遇,成日成日的挨在御花園,今日好不容易見到寧帝。
腰肢勒的不盈一握,似乎一使勁兒就折斷了,胸脯繃的碩大渾圓,走起路來一跳一跳的,似要從抹胸裡頭蹦出來。妝容精緻,媚眼如絲。好不容易得著機會,可勁兒的痴纏撒嬌。
寧帝見她這般,就被激起一股火,不顧還是白日,就抱著她就回了寢宮,一連幾日的暴躁似乎都發洩在她身上。
婉妃如夏日清甜的泉水,恰好能撫平他的躁氣。
當晚臨睡前,婉妃端了一碗紅棗桂圓蓮子羹,柔聲細語的給本就因請命施壓動搖的寧帝添了一把柴。一把跪者皆忠臣的火。
寧帝耳根子軟,沒什麼雄才大略也沒有一顆做千古一帝的心,加上小心眼兒和小心思多,想的就多,一來二去就覺得婉妃說的有道理。
請命的百姓大臣是為了大齊江山,是為了他,即便將來開打,也有無數的大齊男兒為他拋頭顱灑熱血,戰火壓根就蔓延不到鄴城。
其實大齊還未到非要成為北疆藩國的地步,兩國暫且國力相當,北疆大王不過是抱著試一試,反正你又不可能打我的心派來了使臣。
不過是寧帝他安穩慣了,又對朝政軍事拎不清,覺得北疆頻頻威懾,必定是有戰勝大齊的底氣,想著乾脆同意,免了自己的麻煩,也替大齊找個過硬的靠山。
這樣的理由似乎旁人看來邏輯不通,但在沒什麼政治頭腦,小心眼兒卻一大堆的寧帝身上卻格外順理成章。
寧帝最後一點懷疑被婉妃壓死在心底,拿了玉璽扣在早就擬好的聖旨上。
一塊大石落了地,寧帝心裡踏實多了,當晚摟著婉妃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一早,寧帝下令為北疆使臣送行舉辦宴會,才得知蕭晉又臥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