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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會有如他一般標誌的,身後一字排開三個姨娘,另外兩個老了,唯蓮姨娘還能與之登對。
他一手把玩著腰間綴玉,似笑非笑盯著遠處。
&ldo;好,我必去,你快走吧!&rdo;門前一堆人眼巴巴的瞅著,同是妻子,寶如不欲招胡蘭茵眼紅,忍不住推了季明德一把。
季明德再到楊氏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轉身上馬離去。
寶如轉身欲走,胡蘭茵卻笑嘻嘻趕了上來,挽過她的手神秘一笑:&ldo;好妹妹,往姐姐房裡坐會兒去!&rdo;
朱氏也道:&ldo;寶如,跟著你姐姐去唄,你們都是明德的妻子,理該親近親近的。&rdo;
寶如不好推辭,轉眼去看楊氏,想要叫她替自己脫身,楊氏卻從腰上掐了寶如一把,湊在她耳邊道:&ldo;快去套套話兒,看昨夜明德與她成事了不曾。&rdo;
又是季明德。寶如暗道,僅憑季明德方才與胡蘭茵那親密的樣子,可見昨夜是成了事的。
他並非給楊氏謊稱的那樣,自己不行,那東西好似烙鐵一般,半夜偶爾觸到,燙的她混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他不過是不敢,或者不想睡她罷了。
與胡蘭茵一起進了她的獨門小院兒,聽說原是季明義住過的,書房大而敞亮,陳設與京城大戶人家無二。
聽說季明義自幼跟著父親為商,寶如以為房中陳設必定滿是銅臭氣,卻不想竟清雅得緊。
黃花梨的書架,上面藏書滿滿。屋中琴幾皆備,牆上幾幅墨寶,落款皆是季明義,字書的豪放大氣,蒼勁有力,唯一一點不好,就是行筆太過匆匆,可見不是細心如塵之人,顯然行事魯莽,不會瞻前顧後,難怪他會英年早逝了。
朝北的牆上還掛著一幅畫,畫上一個著裘衣的男子,策馬躍於雪中,眉眼與季明德肖似,寶如暗猜那當就是季明義的畫像。
畫像下供著一盤大佛手,香氣淡淡。
胡蘭茵道:&ldo;我與明義訂的娃娃親,定好去年成親的,誰知他去年給皇宮裡送御藥,回來的半途遇上山洪,被埋在山裡頭了。他是獨子,人死了,香火總還要有人傳承,只是委屈了你,要與我……&rdo;
那蒿兒端著只盤子走了進來,湊在胡蘭茵耳邊道:&ldo;小姐,咱們二少爺交待好的,這碗燕窩你必得要喝了,好給你補身子!&rdo;
寶如低著頭抿著唇,頰兒飛紅,暗道說的這樣大聲,生怕我聽不見似的。
胡蘭茵頗難堪,厲眼制止蒿兒說下去,蒿兒只得退了出去。
胡蘭茵又道:&ldo;同是明德的妻子,咱們本該比親姐妹還親的,隔壁也過的太清貧了,我這裡備著些燕窩,阿膠,你走的時候帶上些,回去也好補一補。
寶如覺得自己也坐夠了,也不想跟胡蘭茵演什麼姐妹情深,畢竟她已有發財之道,眼看就能贖身,不像胡蘭茵早做好了兩妻侍一夫的準備,遂起身道:&ldo;妹妹打小兒火氣大,燕窩阿膠一吃就上火,生滿嘴的泡兒,吃它不補反而受罪,姐姐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妹妹在寶芝堂定了兩味藥,說好此刻去取的,就不陪姐姐閒話了。&rdo;
胡蘭茵笑著送寶如出門,到自家小院門口時分別,寶如剛邁出門檻,便聽那蒿兒說道:&ldo;奴婢聽著二少爺昨夜折騰了一夜,小姐想必也累壞了,快快躺到床上去,奴婢給您揉揉唄!&rdo;
只這一句,寶如腦子遊絲一滑,便滑到季明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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