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迷霧重重(第2/3 頁)
,線索就斷了。”
邱曉莎仍在震驚之中,似乎沒在聽二人的言語——事情的古怪超過了她的想象。在這靈堂中,又多出兩個身份不明的死人,而棺材中的屍體變成了昭伯……那麼真正的江應橫又在哪兒?他是否還活著?真正的江如雷又在哪兒?他是不是也活著?樊義的的確確死在碎巖掌下,那麼殺死他的兇手又是誰?是江應橫還是江如雷?
“我們忽略了一點。”傅瀟忽然說道:“昨夜樊義被葉時蘭打入靈堂後,為什麼兇手要殺他。”夏逸舒眉道:“不錯,這個兇手很擅長隱匿,但昨夜兇手殺死樊義更像是倉惶出手,才會留下破綻……想來樊義是在這靈堂中發現了他不該發現的東西。”
一個下人慌張地跑進靈堂,似乎正想要說些什麼,可一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不僅把要說的話都嚇回了嘴裡,竟連粗氣也忘了喘。
邱曉莎道:“有何事稟報?”
下人這才回過神,低下頭道:“張醫師遭人偷襲,此刻生死不明……是無得大師讓小的來說的。”
張青文沒有死,或者說尚且沒有死。她肩上已多了一個洞,血已染紅她的衣。
無得的雙掌正隔衣按在她脊背上,以內力護其心脈。但從她昏迷的狀態以及蒼白的臉色看來,她的情況實在可危。
夏逸三人並沒有問她是如何受傷,兇手又有何特徵——此刻無得分不得心。
“我來助你。”邱曉莎的內力略高傅瀟與夏逸一籌,便盤腿坐在張青文面前,輸入雄渾內力。
夏逸一瞥那方才報信的下人,說道:“是和尚讓你來報信,那麼和尚有沒有說那兇手是何模樣?”那下人看了看無得,答道:“大師只說是一個戴著臉譜的白衣劍客,便在救治張醫師了。”
傅瀟喃喃道:“白衣劍客?戴著臉譜?”
夏逸看過屋內的打鬥痕跡,閉目道:“這間是張醫師的廂房……當時她正坐在桌案前,兇手一劍破窗而入,這本是要穿喉一劍,但張醫師閃避及時,所以這一劍刺中了她的肩……在兇手準備刺第二劍時,和尚破門而入,與兇手動起手來……交手應不下於三十合,和尚似乎略處下風……兇手似無必殺把握,是以又從視窗逃了出去。”
傅瀟道:“他倆交手時,和尚還須顧及張醫師,何況昨夜和尚硬接緋焰掌,本就負了些傷在身。”
夏逸道:“可是即便如此,能在三十合內便壓制和尚的人……此時的聽濤峰上,這樣的人單手可數。”兩人一邊說已一邊走到了屋外。
“趙飛羿、李恆一、唐辰君……也只有這三人能與和尚一戰,首先要查出這三人的不在場證明。”傅瀟敲手道。
夏逸道:“或許昨夜有些人隱藏了實力……也就是說整個聽濤峰上的人都有嫌疑。殺死樊義的人只會是江應橫或是江如雷,但襲擊張醫師的兇手卻極有可能與假扮昭伯與江如雷的二人來自同一組織。”
“這麼一來調查的範圍實在有些大。”傅瀟皺眉思索了片刻,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張醫師為什麼會遭遇行刺?”
夏逸道:“也許是因為張醫師發現了什麼她不該發現的……”說著他已瞪圓了眼睛:“就像樊義一定在靈堂中看到了他不該看到的東西。”
傅瀟肅穆道:“從昨夜到現在還不到一日時間,雖是怪事連連……但我們實在不該忽略這個重點!”
靈堂,沒有變過,但本躺在棺材中的屍體和不久前新添的兩具屍體已被下人抬了出去。
傅瀟仔細打量著這口棺材——他的直覺告訴他,真相來自於這口棺材。
“你過來看。”夏逸忽然呼道。
傅瀟走上前,順著夏逸手指所向看去,只見棺材後方的地板上有一道與棺材底邊相對的平整粉末——是灰塵。
這道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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