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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一個笑話,有一位父親被兒子領著去法國餐廳吃飯,可都是法文,他一點也看不懂。為了替兒子省錢,他按著價格挑了幾個最便宜的,結果上來的全是湯。
這本菜譜更絕,上面連價格都沒有。蘇絨也有耳聞,高階餐廳都是這樣,菜價標在男士那本菜譜上。枉她本來還想往貴裡點的。
&ldo;和你一樣。&rdo;蘇絨將菜譜遞還給服務員。刑湛隨便地挑了幾樣。蘇絨撇嘴,會說法語了不起?!
&ldo;有什麼事你快說!&rdo;蘇絨見刑湛漫不經心地敲著桌沿,實在憋不住了。&ldo;先吃飯。&rdo;刑湛示意她先喝湯。
&ldo;你是不是就想找個藉口把我弄出來?&rdo;蘇絨皺眉,沒有動勺子的意思。&ldo;我擔心說完了,你會吃不下。&rdo;刑湛冷漠地看她一眼,自顧自地喝湯。
蘇絨隨便地喝了幾口湯,第二道菜上來,相比蘇絨的焦躁不安,刑湛依舊吃的不緊不慢。終於等到甜點送上來,是兩個布丁。
蘇絨早已沒了食慾,放下小勺,等著刑湛吃完。而刑湛只是象徵性地挖了一小勺,吃進去的時候,還擰了擰眉,彷彿是一勺毒藥。
&ldo;你到底想怎麼樣?&rdo;蘇絨憋了近兩個小時,實在忍耐不住。&ldo;我說過了,和我交往。&rdo;刑湛雙手交叉,更像是在談判。
&ldo;我也說了,不可能。&rdo;蘇絨冷冷地拒絕。&ldo;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rdo;刑湛站起來,逕自走出去。蘇絨愣了愣,他甚至還沒有結帳。可是服務員對他很禮貌,甚至連經理也恭敬地親自送他出門。
蘇絨追了出去,拉住他:&ldo;你給我說清楚!&rdo;&ldo;我以為我這樣一遍兩遍地強調,你應該很清楚了才對。&rdo;刑湛盯著她的手,有些不悅。
蘇絨放開手,刑湛幾乎沒有停頓地上了車。她蹲在原地,只覺得夜風這麼冷。
在床上翻來覆去,蘇絨在掙扎,要不要答應?她不是聖人,自私地想,她為什麼要為趙新蕊犧牲自己?可是有時想起趙新蕊的那些好,大一剛來這裡,水土不服得嚴重,特別容易生病。三天兩頭進醫院打點滴,都是趙新蕊在照顧她。
蘇絨看看錶,已經六點多了。她手指按上電話,蘇父有晨跑的習慣。接到女兒的電話似乎很驚喜:&ldo;毛毛?&rdo;&ldo;爸爸。&rdo;蘇絨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ldo;小懶蟲今天怎麼大清早給我來電話?&rdo;蘇父笑起來。&ldo;爸,我遇到了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rdo;蘇父在蘇絨待人處事的認知上,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ldo;哦?什麼事?&rdo;蘇父認真地問。&ldo;爸,我有一個學姐,她對我很好,最近她遇到了一些困難,需要我幫忙。你說我要不要幫?&rdo;蘇絨一口氣說完。
&ldo;你能幫她嗎?&rdo;蘇父問。&ldo;能,可是,代價很大。&rdo;&ldo;巨大到你不能接受?&rdo;蘇父又問。&ldo;是,代價太大,我…很猶豫。&rdo;蘇絨實話實說。
&ldo;毛毛,能幫的,咱們盡力而為。可是,爸爸也是自私的,若是危及到你的人身安全,爸爸也不希望你去做。&rdo;蘇父說得很樸實,卻很有力。
&ldo;恩,爸爸,我知道了。我好想您。&rdo;蘇絨笑起來。&ldo;那就寒假早點回來!&rdo;蘇父交代。&ldo;知道了!&rdo;蘇絨心裡的愧疚少得多了。
刑湛依舊每天送花,一日好幾束地送,樓下阿姨看蘇絨的表情都有些曖昧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