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章 鎮壓收編(第1/2 頁)
趙景陽這些天早把原身的骷髏架子補回來了——內有九竅金丹滋養,又練功勤修不輟,每日吃飽喝足,往日裡的骨瘦如柴早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是高大魁梧。
他端坐如山,巋然不動;狹長的丹鳳眼似睜非睜,鋒利的眉毛斜飛兩鬢,一身氣息起伏,彷彿一頭臥虎,凜凜教人不敢侵犯。
那漢子問了一聲,迎上趙景陽眼睛縫裡崩出的鋒利目光,立時氣弱。
一幫人鴉雀無聲。
趙景陽一隻手按在桌上,一隻手放在膝間,揚起下巴:“我就是趙景陽!”
聲如洪鐘大呂,震的酒樓內灰塵簌簌。
“過來。”他淡淡的掃過這群人,目光落在癩痢他們身上。
癩痢些小子早是精神大振——景爺這威風,真是教人提氣!
聞言二話不說,掙脫鉗制,大步走到趙景陽背後站著。
面前這群漢子,無一人敢阻攔。
“你們今天扣了我趙景陽的人,找我要說法,好。”他說:“我趙景陽也不是不講道理的渾子,就給你們一個說法。”
他按著桌子的手掌輕輕抬起,再輕輕落下,以手掌為中心,半張桌子無聲無息間化作木粉簌簌撲地,剩下半張嘩啦散碎。
他屈了四指,獨留食指,指著原本桌子另一側的椅子:“坐!”
漢子們粗重的呼吸著,沒有一個人動彈。為首的中年漢子眼神中閃過畏懼之色,亦不敢上來。
趙景陽喝道:“坐!”
那漢子便彷彿被控制了似的,不由自主走到椅子前,轉身坐下。早先的來勢洶洶,此時涓滴俱無。
到這裡,趙景陽放緩了語氣:“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因為什麼原因,扣留我的人,找我要說法。”
凝固的氣氛,頓時微微一鬆。
被趙景陽喝令坐下的中年漢子暗暗吐出口氣,只覺得背後一片冰涼,渾身竟是痠軟。
“我們是江邊的漁民”
接下來,一問一答,果如趙景陽所料。
這幫人是江邊的漁民,以打魚為生,勉強養家餬口;趙景陽開掛捕魚,迅速佔領了火車站及附近的市場,將他們逼的沒了生計。
幾個魚販子稍作攛掇,他們便糾集起二三十個青壯,有了今天這回事。
說到後來,已是沮喪若死,渾身無力。
“景爺,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啊!”他說:“可是,我們靠捕魚養家餬口,現在魚賣不出去了,家裡都快要斷糧了!”
趙景陽靠著椅背,指頭輕輕敲著椅子的扶手,微眯著眼,緩緩道:“這般說來,倒果真是我失了道理了。”
漢子忙道:“不敢,不敢我們也知道,生意上的事各憑本事;景爺的魚賣的便宜,是景爺的本事;我們沒本事賣不出去,爭不過景爺。只是實在沒法子呀。”
趙景陽丹鳳眼睜開,直起身子:“都是窮苦人出身,我也不願意與你們為難。但這魚,我是一定要賣下去的。”
他反手指了指背後站著的癩痢等人:“我手底下一幫流浪兒,總也要給他們一條活路。”
漁民們說不出話來。
不過趙景陽話音一轉,道:“這事,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他看向右手側坐著的中年漢子:“我問你,你們作漁民的,一個月收入幾何?”
中年漢子聞言,心裡生出一股子期待,忙道:“運氣好有十幾塊大洋,運氣差可能塊就到頂了。”
捕魚,並不如許多人想象的那樣賺錢——就像趙景陽之前跟馮世真說的,作原材料的買賣,不賺錢。
要是沒有那麼多苛捐雜稅,沒有那麼多剝削,可能好過些;但顯而易見,苛捐雜稅和剝削無處不在。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