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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尹禛,「那你留著這些做什麼尹禛,你說你賤不賤喜歡上讓你家破人亡的仇人。」
我故意說這話的目的是想要逼迫尹承認喜歡我。
可尹禛卻說他拿這些東西是要去丟掉。
他眼神中透著決絕,不像是在撒謊。
我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是了,我跟尹禛不可能回不到從前。這些東西在以前是珍寶,現在就是一堆垃圾。既然是垃圾,這必須要被處理。
我跟他說何必這麼麻煩,直接燒掉不就行了嗎?
毛線易燃,賀卡也易燃,既然要斷,就應該決絕一點,我摘下脖子上戴著的平安符。
那是曾經幫尹禛擋刀以後,他哭著送給我的。現在也不需要了,我將它丟入了火裡。
我決心跟尹禛斷了,我頂著帶有他指痕的臉回去,齊善河看見以後嘲笑道:「喲,上次是被『貓』抓花了臉,今天這隻『貓』不用抓的改用拍的了」齊善河講話總是那麼讓人火大。
他柔弱無骨的靠在我懷裡,含情脈脈道:「你說你何必在他那討苦吃我是年齡比他大些,可我難道還沒他好看」不得不說,齊善河這張臉確實生的好。
可我除了尹禛就沒對任何人有過反應。
我一把推開他,厭惡道:「別來噁心我。」
齊善河卻不死心,一邊笑,一邊說不停。我挺想堵住他的嘴,或者直接把他弄死,可可有人不想他死。
那個叫金晟哲的男人,我實在想不明白那樣的人物為什麼會跟齊善河這樣的人認識。
我更搞不明白他的目的,既然在乎齊善河,又為什麼要幫我架空他的勢力,吞併他的產業。
此刻我沒心思想那麼多,尹劍鋒入獄後,需要我忙碌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投身進入工作中,故意去忽略尹禛,在燈紅酒綠的應酬裡,我想忘記尹禛。
可根本沒用。我故意不去了解任何跟「尹禛」二次掛鉤的事。
我是有心想要跟他斷了,但我太高看自己的意志力,更低看了我對尹禛的感情。
當我知道他傷了手進醫院時,整個人都要炸了。
傷了手我滿腦子都在想一句話,尹禛是彈鋼琴的,他從幾歲起就開始學琴,他考上的最好的音樂學院,他趕去醫院,發現尹禛這些日子過得實在太不好了。
他像只被趕出家門後受盡磨難奄奄一息的小貓崽,虛弱的躺在病床上,連醫藥費都交不起。
他怎麼會搞成這樣我甚至沒有花太多時間思考,就決定了,尹禛不能離開我,不論用什麼手段,他都不能離開我。我要把他留在身邊。
尹禛住院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去看他,每天都在想該以什麼樣的方式才能將他留在我身邊。
方案想的一個又一個,可都行不通。我最後心一狠,決定還是用強制的手段。
尹劍鋒是尹禛的軟肋,我用照片跟影片以作為要挾,果然輕而易舉就將尹禛束縛在了身邊。
他當然不願意,跟我又哭又鬧的。說實話,我並不在乎。
隨便吧,反正只要留在我身邊,那也就在手心裡鬧,總歸是翻不出去的。
明面上,我跟尹禛說,我們是情人關係,他竟然是我的小情人,就應該事事都順著我。
但實際上,我倆的關係跟從前談戀愛時沒多大差別。我依舊寵著他,護著他。
尹禛就是個嬌氣包,我跟他在一起了那麼多年,他的生活習性我瞭如指掌。
從未強迫他改變,我還是花錢好吃好喝養著他,讓他上學。
物質上面我從來不苛扣他。我想的很明白,尹禛是我的人,我既留下了他,這不應該總跟他針鋒相對。
那樣多沒意思。比起你恨我,我恨你,我還是更喜歡當初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