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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和一些零錢,便出去了,他說他有自己的辦法。
李誠嘉的精神已經好了好久,但是還是不能站起來。每天早起和睡前看一遍“心”字已經成了例行的功課。李誠嘉覺得自己壓抑很久的戾氣這兩天就似要爆發一樣,就象自己二十歲那年來到HK,李誠嘉覺得自己都又嗅到血腥味了。這戾氣和血腥跟了自己二十年,然後又隱藏了三十年,沒想到自己六六大壽的前兩天又鑽了出來。“不知道當年那些老朋友還在不在!”李誠嘉唸了一句。“看來還是得找他們幫忙羅!雖然那是一段多姿多彩的日子,但是卻還真的不想回想...”
聽到敲門聲,李誠嘉說道,“澤巨,進來吧,今天上午把你手裡所有的事都放下,我有點話想說。”
“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都充滿著血和骯髒的東西,在資本的原始積累階段,更是充滿著野蠻和血腥。”李誠嘉的開場白讓李澤巨摸不著頭腦,他知道這是西方一個著名哲學家在《資本論》中的話語。剛想問,但李誠嘉已經托住了頭,陷入回憶,緩緩地敘述。
神州歷45年起,大陸開始瞭解放戰爭,剛剛從倭國的魔掌下掙脫的人們,又陷入內亂當中。戰爭機器象一架巨大的絞肉機,把各式各樣的人絞得粉身碎骨。李誠喜,李誠嘉的哥哥,從李家村把李誠嘉帶出來不到五天,就倒在了這場炮火中。20歲的李誠嘉獨自踏上了到HK的路途,因為李家村的人出去以後便再不能回去。當時的HK,是交戰雙方醫用及戰略物資等的主要供應地,仗著能打和有一些特殊的本事,李誠嘉和另幾個從巴蜀來到HK的人組成的“巴蜀會”,拉起了一幫子人,在當時一時無兩。戰爭和壟斷總是能帶來財富,於是,浸了無數的鮮血後,這財富越來越多,只短短几年,巴蜀會便成了黑道的龍頭。在內地的戰亂結束,一方逃到了一個獨島上後,但爭鬥卻沒有隨著戰爭的結束而結束,一場更加兇險的戰鬥在兩方之間展開,而HK,也增加了許多跟戰時不同的因素,除了敗走的一方,加上原有的大英的黑幫,另幾個大帝國的黑幫也要在這裡紮根。不斷發展的“巴蜀幫”成了眾矢之的。一場以“打出龍的氣勢,留龍一方沃土”為口號的黑道保衛戰一直持續了二十年。這場惡戰最終華人取得了決定性的優勢,但在76年,一個偉大的人物去世後,HK政府突然介入了黑道的爭鬥,HK的第一次全島範圍的“打黑”矛頭直指“青龍會”(在提出口龍的口號後,“巴蜀幫”易名為“青龍會”)。在殘酷的打擊下,“青龍會”四分五裂,一部分一直在幕後的比如李誠嘉、包剛玉等步上白道,做起了正道生意,一部分退隱,另一部分繼續混黑道,但卻又分成了“冬興”和“宏興”,分裂後的“青龍會”實力已經是每況愈下,到最後竟然成了華人自己欺凌華人。
“這一次的掃黑,竟然是為了把海洋之心佔為己有,一個貪婪的政府必然是一個讓民眾失望的政府,何況統治的人是上個世紀以貪婪著稱的日不落。自己的東西只有自己才能夠保護,失去的東西也只有自己透過努力才能拿回。是時候了,澤巨,把我的佛珠手鍊拿到油麻地XX街找一個叫東叔的人或他的後人,就說是火龍派來的,我要作壽!哈哈,六六大壽,六六大順!”
“還沒問出來嗎?”彭康定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踱著腳步,“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給我問出來!”
傳到下面的話變成了“不要有什麼顧忌,必須把東西問出來!”
王阿財噩夢一般的日子來臨了,如果他看過《紅巖》的話,他會驚呼,“這裡面的東西怎麼落在我的頭上了...”王阿財再也不能實現自己的決定了,回到囚室的時候終於開始呻吟出聲,只是他努力的把自己的聲音控制到最小。
“又熬過了一天,不知道還能熬多久...”王阿財趴在床板上,擺了個大字,屁股又痛又癢,但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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