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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梨看他一眼,手指捏著盒子邊緣沒有動。
很明顯她在等他離開。
陸斂舟轉回身,看她一雙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瞬間就讀懂了她內心的想法,於是微笑了下說,「放心,我這就出去。」
溫梨視線追隨著他離開的身影,看他臨出房間前把門也帶上。
主臥裡又歸於寧靜,溫梨伸手把盒子裡的裙子取了出來,撫摸了下,紗裙的面料並不扎人,反而像是帶著一種天鵝絨般的柔軟。
長長的裙擺曳地落在暗色的地毯上,朦朧夢幻的霧霾粉在暖黃的燈光下泛著細微的閃爍。
陸斂舟把門帶上,臉色一秒切換為陰森冷然,一雙寒眸掃過會客廳前站著的顧鄴。
「你手下那個女藝人還沒到嗎?」陸斂舟一邊往真皮沙發走去,一邊問他,聲音明顯不耐煩到了極點。
「陸總息怒,我以為您不想再見到她,所以早就把她打發回家了。」顧鄴說話間偷偷瞥了陸斂舟一眼,立馬又補充了一句,「她馬上就到,華子已經帶她上來了。」
顧鄴說話間,陸斂舟並沒有賞他一個眼色,房內的空氣瞬間陷入了死寂。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徐特助轉身上前把門開啟。
是華子帶著蘆笛站在門外。
應該是趕過來時太匆忙,兩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蘆笛看見一臉正經嚴肅的徐特助把房門開啟,捋了捋呼吸,悄悄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裙子,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表儀容。
徐特助往後退了半步讓兩人進門,然後把房門合上。
蘆笛步在華子身後,進門時偷偷打量著套房內的環境。
寬敞開闊的客餐廳,奢華低調的內飾,她在心頭暗暗地驚嘆了一聲,如果能在這頂層的豪華公寓住一個晚上多好。
四個人在會客廳內站定,紛紛抬眼看向一臉冷然端坐著的陸斂舟。
蘆笛紅唇掀起,一雙媚眼直勾勾地盯著陸斂舟,見他男模般的身材,比例極好,寬肩窄腰將剪裁利落的衣物襯得極其有型。
這樣一副身材樣貌已經是男人中極品的級別,更別說他那地位財富和權勢,蘆笛心下不禁暗暗期待今晚與他的交集。
陸斂舟支著手半撐在真皮的沙發扶手上,指腹不緊不慢地摩挲著,沒有看任何人一眼。
「我夫人腳上的傷是你幹的好事吧?」
沒由來的一句話,也沒有指名道姓是對著誰說,在場的三人都面面相覷。
而且更令他們意外的是,明明完全沒有聽說過陸斂舟已經結婚了啊!
還是顧鄴首先反映過來,「陸總,您夫人是?」
陸斂舟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神冷冷地朝蘆笛身上掃去。
徐特助站在一旁,開口解釋道:「蘆小姐,我們太太在你之後進入的洗手間,但是出來之後就受傷了。」
蘆笛聞言立馬意識過來,想起自己在洗手間的時候因為陸斂舟正眼不看自己一眼,氣不過所以就在衛生間裡亂發脾氣。而那時剛好走進來一個比她長得好看還穿著當季最貴的高定裙子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出現就像是一個導火索,將她那高傲的自尊心瞬間摧毀崩塌,受不了自己被比了下去,她的敵意立馬被激起。
蘆笛看向徐特助,慌慌張張地回答:「我……我沒……我就只是讓她讓開……我就輕輕地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沒站穩的。」
蘆笛的聲音顫顫抖抖的,全然不知自己的回答已經將自己做的事完全暴露了出來。
一直沒說話的陸斂舟突然開口,一張臉冷酷無情,「還有呢?」
蘆笛被陸斂舟此時的氣勢嚇到,嚥了下口水,吞吞吐吐地回答他,「還……還有……我洗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