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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語心中不滿地罵了歐千文幾句,臉上卻楚楚可憐,引著歐千文躺到了床上:「公子怎麼老想著其他人,多看看鶯語……」
除了有一副好容貌,鶯語聲音宛如如鶯啼,好聽得很。
一聲嬌嗔,歐千文骨頭都酥了,他兩手掐著鶯語的腰躺倒下去,讓鶯語坐到了自己身上。
床帳之內氣氛正好,鶯語佯裝嬌羞,從袖子裡掏出一顆霹靂果一般的外表凹凸不平的紅珠子。
歐千文愣住,隨即雙眼中迸發出興奮的光芒,喘氣聲都粗魯了許多。
不一會兒,床帳劇烈地晃了起來。
只不過還沒晃多久,四隻床腳下的地磚緩緩凹陷了下去。
床內的兩人渾然不知,還搖得起勁。
很快,地磚不堪重負,轟然倒塌。
鶯語失聲驚叫,接著是歐千文的慘叫聲響起。
士子力住的地方就在玉露金盞樓後,聽到動靜他連忙趕來,看到地上凹陷下去的大洞,他愣了半晌,仔細觀察這房間的位置,士子力瞳孔猛縮。
侍女和龜公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自家先生奪門而出,他們要跟上,還被士子力吼退開來。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另外,找人守住這屋子的門口,不許人進出。」
士子力撂下吩咐,獨自進了存放酒罈的庫房。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角落的酒罈前,掀開紅布頭,裡面空蕩蕩的,一滴酒都沒有。
士子力把手伸進去,掰動拉桿,酒罈側面的牆體緩緩挪動,一條黑黢黢的洞口出現在士子力視線內。
往日安靜的洞穴裡此刻煙塵四起,其中還伴隨著歐千文有氣無力的呻吟聲。
士子力眉頭緊皺,掩住口鼻慢慢走進了洞中。
下樓時他還盡力穩著自己矜貴的模樣,等看到原本該在地底的牢籠變成了一地廢墟後,士子力繃不住了。
「地牢呢?人呢!」士子力目眥欲裂,失態地去扒拉地上的石磚。
「士、士先生,士子力!」歐千文臉色蒼白地撥開床帳,死狗一般張著嘴巴,額頭上的汗水接連滴落在窗沿和地上。
士子力沒空理他,還是鶯語捂著不整的衣衫跑到他面前求救時,士子力才分神看了歐千文一眼。
「士先生,您快快、快看一下歐公子。」
鶯語臉色比歐千文還白,她哆哆嗦嗦的,聲音裡極具恐慌。
士子力向床上望去,這才發現歐千文已經疼到昏迷。
此時他還保持著捂襠的動作,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
「都是士子力套路深。」莫一色跟玉衍等人坐在茶棚的小角落,訴說自己上當受騙的過程。
「我從廣域城來,出門是為了歷練,結果不小心迷失了方向,到了永珍城……」
映紅聯想到兩地的距離,無語道:「那你迷失得有點遠啊。」
「咳。」莫一色不好意思地承認了,接著說:「到了永珍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心想在陌生城市體驗一下風俗人情也不錯,誤打誤撞進了玉露金盞,那地方看著高檔,沒想到是個風月場所。」
「當時士子力熱情地接待了我,剛開始確實是正常吃飯,吃著吃著,他把我的底都套走了,然後一個抱著琴的女人坐到了臺上彈琴。」
「她彈得挺好聽的,我隨口問了一嘴,士子力偷笑著讓人拿了紙筆給我,說是他們那兒的姑娘不隨意出面,我若是能寫下一首打動姑娘的詩詞,她就會為我撫琴一首。」
聽到這裡,玉衍狐疑地「嗯?」了一聲,「怪了,怎麼也讓你寫詩?」
莫一色疑惑:「也?」
「嗯。」玉衍指指自己:「他也說讓我寫詩,不過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