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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安:「我覺得嘛,你跟他們都不太配,說實話,酒吧裡的那個金毛,我覺得其實也不怎麼樣。」
顏安這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不上道,這樣評價對方uple不好,又立刻補了句:「不過他看上去很猛。」
單屹看著她頓了片刻,開口時唇角似笑非笑:「你看男人,都這麼喜歡意淫?」
他雙手抱胸氣定神閒地又問:「說說你意淫我什麼了?」
單屹剛才就將身上那件polo衫的兩顆紐扣全解了,在這種速度與激情的場合之下散發著一種男人的野性,就跟一萬二千尺的高空帶著她即將踏出機艙前一樣。
顏安發現了,這個男人喜歡冒險,喜歡追求極致的快感,身處那樣的環境下,輕易就喚醒他禁慾清冷下的另一個人格。
真是踏馬的性感得要命,簡直比那個金髮男人還要騷!
她哪裡來得及意淫,她簡直想上手。
反正都是姐妹,摸一摸大概也可以?
然後下一秒,她就觸到了他的。緊實而滾燙,因為有汗,手指順著手臂肌理滑落時肌肉線條觸感更加明顯。
單屹一把抓住她的手,這女人,說她膽小可還真的是說錯了。眼看她摸得耳根通紅,也不知道這個人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單屹:「你在摸什麼?」
顏安「啊」一聲,看著被抓開的手有點惋惜:「我平常不意淫人的,不過你引導起了這個問題,我就突然覺得你身材挺好,沒想到,還真的挺好的。」
單屹:「我身材好不好關你什麼事?」
顏安想也不想地說道:「想邀請你一起曬太陽。」
單屹要笑不笑地挑了挑眉,放開她的手,吐了兩字:「有病。」
想的倒挺美。
賽事結束後,顏安跟著單屹逆流而下,徑直地跨入賽道,走進其中一處休息區。
她看著他跟一人熟稔地打了個招呼,對方捧著頭盔跟她大方say hi。
那人正是她跟單屹之前大肆討論的那個用舉著礦泉水往頭上澆的男人。男人叫ruiz,馬德里理工學院方程式的外聘賽車手,負責改車、組裝還有下場跑。
單屹接過ruiz的頭盔,朝她說道:「跑兩圈就回來。」
顏安見對方並沒有要帶上她的意思,傻傻的站在場邊看著他甩上車門轟一聲揚長而去。
ruiz:「sa的車從來不載人。」他見顏安不認同地看過來,補充了句,「是賽車。」
顏安切了聲:「僅供觀賞有什麼意思?」
然後她一轉頭,瞧見停靠在一旁的一臺改裝honda機車,眼睛突然一亮。
周身被轟鳴引擎聲狂野地包裹,單屹將油門踩到兩百八十邁,入彎時拉手剎踩離合一氣呵成,輪胎與水泥地極限摩擦帶來的離心力讓單屹眯了眯眼。
習慣性地朝後視鏡瞄了一眼,只一秒,視線再次折返,落在後視鏡中艷紅色的一個小點,隨後挑了挑眉,鬆開離合,直踩油門一條直路飆到底,將那紅點徹底拋離在視線之外。
風在耳邊呼嘯,顏安將眼睛眯成一條線,跑道兩旁景物都成了虛線,只有自己和身下的機車是實的。
在澳洲,在這個奉行慢生活的國家裡,顏安買了一臺重機車。
學飛的日子恪守而緊繃,只要有假期,哪怕只有一天,她和她的重機都會出現在郊外的山道上。
在第一圈結束時,身後一陣風馳電掣的引擎聲,顏安在倒後鏡處看了眼,揚起笑臉朝後揮了揮手,然後壓低身,消失在彎道上。
單屹眯了眯眼,原本在後視鏡的那抹紅兜轉一圈,在他的正前方再度消失,那件細吊帶緊貼後背,露出一節白到亮眼的腰身,一個彎道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