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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王香兒還有她的男人丁少安都是同一個村兒的。我與丁少安同一年參軍,對他們家的事情還算知道一些。”
宋縣丞瞭然的點頭:“也就是說,當年是你給她們家送信的?”
王坎兒點頭:“那幾年每年放假,我都要回家探望老母親。就會給丁少安稍一封家書,順便將他娘子給他做的衣服、醬菜帶回去。”
宋縣丞點頭:“這麼說,丁少安與這位王。。。什麼的婦人確實是原配夫妻?”
王坎兒點頭:“沒錯,王家溝的人都能證明的。”
宋縣丞又道:“那如果人家休了這個王什麼的娘子,你們興許又不知道呢。”
此時王坎兒面露鄙夷,連看都不屑於看丁少安一眼:“他因為窮的吃不上飯,才入贅了王家。只有我這本家妹子能休了他,哪有他休妻之說。當年貧的吃不上飯上門入贅,如今得勢了就要聽妻另娶。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大人,咱們王家溝的父老鄉親都能作證的。”
此時已經不需要丁少安再強詞奪理了。他說什麼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若他想說崔西月不過是自己的妾,那就當在場的人都是傻子。去年他娶親的時候,三花衚衕的同僚都去吃喜酒。
這個重婚罪是免不了的了,可惜這件事兒到底如何處罰並不是宋縣丞一個人能做主的。
程婉瑜心裡也清楚,丁少安心裡更明白。這次不過是讓自己的面子丟了一些,回去找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好好說一說興許還有一絲回頭路可以走。
童詠此時又拿出程婉瑜石峻之前準備好的證據,將那日陷害陳秉義的人證、物證都拿了出來。
在場的人。不僅是宋縣丞還是崔西敏亦或者旁聽的百姓。都記得去年一位軍爺被陷害欺負寡婦的事情。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十分的難看。
大家只記得是那戶人家不要臉,為了一丁點錢就誣陷人家。事後被人查了出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如今又有證據說。案子背後的主謀是丁少安,讓眾人大跌眼鏡。
“胡說八道!”作為捕頭,崔西敏下意識的一口否認。這個案子不僅讓自己丟了面子,而且被懷疑的物件是自己的妹婿。如果罪名成立。以後妹妹還如何生活?
童詠將物證呈交上去,抱拳對宋縣丞道:“啟稟大人。小人的主人石峻石公子是被害人陳秉義陳大人的好友。當日他就懷疑此事另有內情,可惜他在陳大人遇害的時候被丁大人關在軍營之中。並且以軍法鎮壓,不允許私自出軍營。按理來說,丁大人理應照顧陳大人。幫其洗刷冤屈,試問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可疑?”
丁少安矢口否認:“放屁!石峻與陳秉義等人私交甚篤,我就怕他們公私不分影響我軍的名聲。我這有什麼錯?更何況。我還讓我的夫人,哦不。是崔氏去探望陳秉義的家眷。如果是我背後下黑手,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丁少安心生大駭,他挺起另娶最多就是丟了官職而已。若是坐實陷害朝廷命官,那就是要砍頭的!這次說什麼都不能承認,而且當時的寡婦已經被那老頭給賣掉了。
童詠冷笑抱拳道:“大人,先不說這裡面有多少貓膩。單說當日陳大人的夫人求得我家奶奶的幫助,請了狀師為陳大人打官司。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位丁夫人與單純無主見的陳夫人聊天之後,陳夫人就要我家少奶奶撤掉官司。大人不覺得奇怪麼?好,想必丁大人一定會說,那有什麼可奇怪的?陳夫人本就是一介鄉野村婦,會有一點反常也不為過。那麼大人,我家公子還發現了一個巧合!”
宋縣丞對石峻越發的刮目相看起來,從前只覺得這個人仗著自己父族有些錢財又踩了狗屎運得了曹小將軍的青睞。
如今但看他身邊的小廝,以及那位上次見過坐了大牢也波瀾不驚依然可以侃侃而談的夫人。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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