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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卑職失誤。是卑職失誤。”見到宋縣丞立即認錯,身旁有些剛剛走馬上任還一身血氣方剛的人便有坐不住了。
“啟稟大人!”宋縣丞身後的鋪頭抱拳應聲:“人是卑職抓的,卑職不覺得哪裡有不妥。”說著鋪頭說出了當天的情形:“當日我在衙門口收到一個乞丐兒送來的一封信。裡面說知道那女賊人的下落。只是不敢表露身份,擔心會遭此報復。我就帶著人去了那個女人的家。恰巧看見他們一家人鬼鬼祟祟的準備出門。”
說著那捕頭頓了頓:“當時天色也不早了,若要早點回家為何不在一大早就上路。雖說東涼河與這裡不遠,可也要趕上一天一夜的路才行。隨後我的人又在那個女人的臥房裡,發現了一塊帶有血的匕首。人證物證都在,卑職按照規定緝拿了要犯。”
聽到這裡,石峻開口道:“那我問你,這位姑娘可曾認錯?她的僕人可曾認錯?”
捕頭面露難色,躊躇了半天才道:“這個確實沒有認錯。但是案發的那幾日,這個女人確實不在家裡面。我們分別給她的下人做了記錄,都說她在那幾日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山上辟穀。至於匕首,沒有人看見過是誰拿來的,同樣也沒有人看見不是這個女人帶回來的。”
話說到這裡,那個捕頭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自己解釋道:“當然這個只是猜測而已,我們也沒人說她就是那個逃犯。”
後面的話被宋縣丞搶了過來,他推開將他推入難地的嘴笨捕頭。清了清嗓子道:“原本我們也只是想要再查證一番,畢竟我們要有充足的證據。那位姑娘也在牢中好吃好喝的帶著,可是縣衙裡突然來了一位新的捕頭。”
說著指著崔西敏的臉,十分的憤怒道:“這個人一來,就將那位姑娘關到了死囚牢裡。雖然沒有惡意打罵,卻也違背了我們的初衷。且這件事兒也沒有經過縣令大人的同意,之後的事情就與我們沒有關係了。”
石峻眼寒冰霜盯著崔西敏,後者仰著脖子絲毫不肯退讓。
半響石峻笑了笑:“崔西敏,公報私仇也是男人所為?”
崔西敏冷哼道:“這個女人我太瞭解了,她就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別說她販賣私鹽,就算是殺人越貨我也相信。”
曹小將軍皺了皺眉,看著石峻一眼,對著婁知縣道:“婁大人,本將軍告訴你,你們抓錯了人了。你信不信?”
婁知縣忙不迭的點頭:“信信信,卑職信服的很。”
崔西敏皺眉道:“大人,您不能輕信片面之詞。就認定程婉瑜不是壞人,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可說的麼?”
石峻一步一步走到崔西敏面前,滿臉都是輕蔑之意:“你以為你自己滿心骯髒,看別人也都是黑的。人證?在哪?那個不知道被誰收買的小乞丐?物證?哪個,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血匕首?崔西敏,你是不是有些太蠢了。”
崔西敏皺眉不解的看著石峻:“這位大人,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這些證據在別人身上也許構不成罪證,可在這個女人身上恰恰可以證明她居心叵測。我與該女子淵源深厚,她的人品性情我十分的瞭解。”
“哈!”石峻嗤笑一聲,扭頭走回到原來的位置。再也不看崔西敏一眼,只對婁知縣道:“婁大人,我乃無名小輩之流。受了我家將軍之命,混入鹽幫之中喬裝成為鹽商。掌握了大量的證據,瞭解了鹽幫所有秘密分佈據點,並以此端了鹽幫總部。就在此之後,我受到了鹽幫餘孽的追殺。在這位姑娘的幫助下,僥倖奪回一條命。還未曾來得及感謝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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