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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宋蠻聽有男生護送，也就放心下來。

宋蠻翻出家裡備的牙刷毛巾，樓月接過，進到衛生間洗漱。她看著樓月的身影，問她：&ldo;你還在舞團工作嗎？&rdo;

樓月刷著牙，看她一眼，點頭。

&ldo;我想問你一個人。&rdo;

樓月吐掉牙膏沫子，喝水漱口，說：&ldo;你想問徐宴文？&rdo;

還能有誰，舞團裡認識陸清野的除了她，只有一個徐宴文。

&ldo;你能聯絡上他嗎？&rdo;徐宴文的電話打過去是空號，微博自一個月前停止更新後，私信通道也已經關閉。

樓月搖頭，彎下腰接水沖臉。

&ldo;他退出舞團了，上個月的事，&rdo;樓月睜開眼，睫毛上還掛著水珠，&ldo;那時我在處理母親的後事，具體不清楚……&rdo;

宋蠻失神，就連樓月這裡也找不到一絲線索。

看她要走，樓月叫住她：&ldo;我知道陸清野不見了蹤跡，我曾經輸給了他，也輸給了你。你要是放棄找他，我就要採取行動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rdo;

宋蠻笑了笑，朝她點頭。

晚上宋蠻和樓月睡一張床，她逐漸陷入沉睡，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坐到她床邊。迷糊中她看見那好像是個少年，長相有些熟悉。

她胸前的雲根石又開始發燙。

&ldo;你……&rdo;

少年打斷她的話，聲音很奇特：&ldo;我會保護你，像我弟弟保護他一樣保護你。&rdo;

&ldo;&l;他&r;是陸清野對不對？&rdo;她聽不清自己的聲音，大概是在夢中的緣故。

&ldo;是。&rdo;

&ldo;他在哪兒？你能帶我去嗎？&rdo;

&ldo;為什麼不問歸山呢？他知道。&rdo;

&ldo;我找不到，&rdo;她聲音顫抖，帶上哭腔，&ldo;我找不到歸山，他在畫境裡，我進不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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