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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沒意思。不過我把他帶到這來，也不是因為這個。我是想問清楚他當時見到扯魂魄的東西……”

我舉手打斷了一下：“那東西叫鬼?。”

“鬼?？”周葫的神情詭異。

以為他想起了什麼重要資訊，我連忙問：“你知道鬼?？”

“不知道。”周葫補充了一下，“從來沒聽過。原來鬼?就是喜歡扯活人一魂一魄的東西？”

“……”

周葫無所謂地說：“我是半路當大師，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他半點沒被打岔到，繼續說：“我是想問清楚他當時見到鬼?的情況，想了解一些細節，結果這傢伙一聽我問這個，就跟兔子聽到狼來了一樣，拔腿就跑……”

鄭徐深抱臂，淡淡道：“他沒有腿。”

“拔腦就跑。”我下意識補充。

周葫：“……”

“您繼續。”我連忙說，“不打岔了。”

周葫沒好氣地說：“這腦袋鬼那拔腿、拔腦就跑的慫樣，我猜他估計不只是在廁所見過鬼?一面而已，或許知道一些鬼?的內幕。”

我瞭然道：“所以他還是不肯說嗎？”瞧這爆炸的頭髮，“需要我們輪番對他嚴刑逼供嗎？”

“……咳。”

巴掌男扭了扭頭，艱難地在不被踩到正臉的情況下，抬眼看到我們：“你、你怎麼能這樣子！上次在考場我又沒對你和你追求物件怎麼樣！”

還敢提這件事，我蹲下身：“你還威脅我，要割了我的腦袋呢！”

“……我就隨口說說，又沒真割。”他還有點理直氣壯，“度量不要這麼小啊－－”腦袋又捱了一腳。

我順著腳往上一看，見鄭徐深陰沉著臉，“他要割你的腦袋？”

當時跟巴掌男的對話，我沒有一五一十告訴鄭徐深，只說了大概的經過，也是怕他聽到後多想。

想了想，我還是解釋了下：“估計只是開玩笑。”

“不是估計，真的只是開玩笑！”巴掌男的話自然是傳不入鄭徐深的耳朵裡，於是他又捱上了一腳，“我說，我說……”

見他這麼快慫下來，周葫詫異道：“怎麼我揍兩三下沒用，鄭徐深輕飄飄兩腳他就願意說了？是我看起來很好欺負？”

巴掌男看起來欲哭無淚。

正事要緊，我們沒再逗他玩，而是讓他說說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鬼?……他……”巴掌男吞吞吐吐地說，“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他，不是在鷗海高中，不過那次他也在，確實是要偷那個……”

他像是沒想起來名字，我提示了一下：“王緒？”

“對，就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人。”巴掌男撇了撇嘴，“沒偷成功，我攔住了他。”

“你攔住的？”周葫驚奇地問，“你還有這實力？”

巴掌男敢怒不敢言：“他估計當時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所以一攔就停下了。”

沒意識到？我愣了愣，這形容有點奇怪啊。

“我第一次見到他，其實是在一個墓園外邊。”巴掌男瞪了瞪眼，“我當時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