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第1/2 頁)
,怎麼現在分開了,我又有種恢復到剛繫結那會的不適應感。
“你睡吧,我、我在房間裡再飄一會。”
這麼說著,我象徵性地四處飄飄,轉悠轉悠。但身後的視線跟聚光燈似的,肆無忌憚,追得我無所遁形。
僅僅是飄了一會,我就受不住飄去了床邊,但一上去,我傻了眼。
“直接穿過去了。”我哭笑不得。
我嘗試控制著身體漂浮在床上,裝作跟活人一般自然地睡覺,還沒擺好姿勢,突然被鄭徐深伸手摟過。
他說:“你躺在我身上。”
……這樣好像跟沒分開差不多,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湊了上去,習慣性地枕著他的肩膀:“周葫是給你吃了別的小葫蘆,你才能如常碰到我嗎?”
鄭徐深揉了揉我的頭,說是。
“在他家的時候,我就想問了,”我說,“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啊?”這個葫蘆、那個葫蘆,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次元的。
鄭徐深說:“好像是祖上的關係,具體的他沒多透露。”
沒透露也正常,畢竟也算身懷異寶了。
下意識想點頭,我還沒動,後頸就被摟住。
--------------------
周葫的故事見番外:葫編亂造
在臉與臉,唇與唇之間的距離縮短到極致前,我及時喊了“停”。鄭徐深的手還託著我的後腦勺,聞言動作一頓,抬眼看向我的眼神像在問我又要唱哪出戏,我提議:“我覺得可以換種方式。”
他抬手捋了捋我的頭髮,漫不經心地問:“哪種方式?”
我說:“你先把放在我後腦勺的手鬆開。”
“為什麼?”他淡淡地問。
“你確定要從第一步就開始問‘為什麼’?”我說,“那可能這種方式得實踐到清晨。”
鄭徐深很快接話:“如果這樣能實踐到清晨,那我想,我會多問幾個為什麼。”
“那我還是先把你的嘴捂住不讓你說話好了。”我伸手作勢要捂他的嘴。
他的眼中含笑,意有所指:“你說的別的方式,指的是用別的部位?”
“……”我想了想說,“你覺不覺得作為一個高中生,你的思想稍微有點汙濁。”
“我覺得,”鄭徐深頓了頓,“你好像從來沒把我當成一個高中生看待。”
我愣了愣,隨即仔細想了下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還不是因為你平時看起來就很……額,成熟穩重?”好像也不是很穩重,在“某些事”上……
鄭徐深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要說我‘老氣橫秋’。”
“那倒不至於。”我說,“在你眼裡,我是那種說話很損的嗎?”
他沒回答,而是用拇指輕輕滑過我的鼻尖。
“?”啥意思,我摸了摸鼻子,嚴肅地說,“請正面回答問題,不要動手動腳的。”
他不答反問:“我動了嗎?”
我指著剛剛被他實施“犯罪”的鼻子說:“證據確鑿,還想抵賴?”
“這算動嗎?”鄭徐深伸手攏了攏被子,“貌似剛剛有人在我想動的時候提議說換種方式。”
他眨了眨眼,問:“所以,是什麼方式?”
我還沒回答,他突然模仿了我剛剛說過的話:“請正面回答問題。”模仿完了他還要自創一句,“可以動手動腳。”
聽著他那一本正經的問話,我的某個笑點開關不知怎麼突然被開啟了,忍不住埋頭在他肩上笑了好一會。
他也不催促,就聽我在他耳邊笑。
我乾咳了一聲,止住了這莫名的笑意。然而突然安靜下來,瞧著鄭徐深目不轉睛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