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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戴蒙·斯佩多不明白giotto是怎麼做到把靈魂狀態的自己也動起來只剩了一個頭的,他少見的,露出了呆滯的表情。
「抱歉,手滑。」giotto動了動自己的拳頭,那份笑意到現在只剩了幾分讓人說不出的涼意。
這份利索的動作讓在一旁觀察的里包恩挑了挑眉,他對斯佩多這種在彭格列歷史上被記錄下的背叛者沒有什麼好的看法,只不過初代處理戴蒙·斯佩多的果斷,倒是跟他過去和自己老友探討的有些出入。
「啊啦啦,這是什麼?」扣著鼻子的小牛拾起了地上的一個懷表,「是閃閃發光的!」
「不要隨意的亂跑!你這頭蠢牛!」獄寺隼人毫不客氣的給了藍波一個暴慄,「那是那個戴蒙·斯佩多身上掉的,趕快交出來,什麼東西都敢往手裡拿!」
「放開我!笨蛋獄寺!!」
懷表在打鬧間從藍波的手上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了沢田綱吉面前。
不知道正巧碰到了哪裡,懷表自動彈開,鑲嵌在錶盤內部的照片驟然映入眾人眼簾。
「是一世家族的成語,但是這位女性,我沒有在彭格列的資料庫中見過。」里包恩說。
「這是……」獄寺隼人仔細的對照了上面的照片,和不遠處的那幾個人。他大概是興奮多於震驚,一臉激動的拉著沢田綱吉的手說道:「十代目!我們遇到超自然事件了!!彭格列初代首領和他的守護者居然詐屍了!!!」
「獄寺君……」沢田綱吉抽搐著嘴角一臉無奈,他本來應該害怕鬼的,偏偏讓獄寺隼人這一弄,除了深深的無力感再無別的情緒。
「是很漂亮的女性啊。」山本武說。
「那是當然,」戴蒙·斯佩多沉默的說,「她是我見過的最美麗、優秀、純淨的女性,她叫……」
「……艾蓮娜。」
喊出這位美麗女公爵姓名的,卻是拿著懷表,有些怔愣的沢田綱吉。
「你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這不可能!我已經銷毀了她所有的資料!」戴蒙·斯佩多神色猙獰的吼道。
「咿!對不起!」沢田綱吉被嚇得一個激靈,他欲哭無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下意識的就……」
戴蒙·斯佩多驚疑不定的看著giotto,試圖從對方平靜的目光臉龐上找出什麼答案。
他的內心升起了一股詭秘的竊想,既然giotto他們都以這種不知名的原因存在著,那會不會……會不會艾蓮娜也……
她也還活著嗎?
「沒想到你還會帶著那個東西,」g切了一聲,叼著煙嘲諷的看著斯佩多,「大名鼎鼎的背叛者還會念舊嗎?」
「與你無關!」動彈不得的某人只能用兇狠的眼神回擊。
「艾蓮娜小姐,跟斯佩多……先生這樣,是……額……」少年苦惱的不知道該怎麼表述清楚自己的想法,他看了看自己的家庭教師,又把無助祈求的目光投向了giotto。
「關於艾蓮娜,我很抱歉,」giotto見證過這一路走來太多人的離開,他很難在生命的逝去上,豁達起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那……」綱吉隱隱有了答案,卻不敢述之於口。
「她死在了敵對家族對彭格列的襲擊中。」giotto說。
「對不起……」
「道歉是最無用的東西,只有家族變得鐵血,強大,讓人不敢侵犯,才能保護好我的艾蓮娜,」斯佩多痛恨著以保護者自居,無比軟弱的彭格列,也痛恨著,那個認同了giotto觀點,沒能趕到拯救艾蓮娜的自己,「沢田綱吉,不拋棄那些無用的東西,你遲早也會跟我一個下場,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愛之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