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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不再理會，閉起眼睛。

他從進這個房間起，就沒打算能完整地出去。願賭服輸，從他聽到蕭南放進貨艙裡的是麵粉那一刻起，他就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他曾經想過很多次，真到了這一天的時候蕭南會拿他怎麼樣，現在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天羽反而不想了。

他想，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幹得最暢快的一件事，儘管不夠漂亮，但他終於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了一件事，做了一回他自己。

蕭南撫摸過他的臉頰，低下頭來向他的臉上輕輕呵氣。天羽感到一陣噁心，他睜開眼睛怒罵：

&ldo;想怎麼折騰就來，別噁心老子！&rdo;

&ldo;你倒是提醒我了。&rdo;蕭南笑了起來。&ldo;我想起來了，我們小羽一向吃軟不吃硬。我知道怎麼讓你更噁心。&rdo;

蕭南的手不輕不重地撫過天羽赤裸的身軀。他把天羽翻過來，天羽掙扎著，卻被劇痛牽扯，被蕭南強硬地翻過了身。蕭南壓住他的脊背，讓他趴臥在床上，手指沿著背肌中的凹線向下滑動著，一直滑進天羽的股間。

&ldo;你的身子真美。&rdo;

蕭南嘖嘖讚嘆著。

&ldo;你全身最美的地方，就在這兒。&rdo;

毫無預警的，蕭南的手指戳向天羽的後身，強硬地擠了進去。

天羽的背上起了一陣惡寒，極力掙動起來。

&ldo;我從來沒有碰過這兒……&rdo;蕭南的聲音帶著某種興奮。&ldo;你知道為什麼？&rdo;

他的手指強力地向深處探了進去。

&ldo;因為能給你開苞的只有我。&rdo;蕭南吃吃笑著，低頭湊近了天羽。&ldo;像你這麼驕傲的人，從來沒讓人騎過吧？&rdo;

蕭南拿過手機，開啟了照明燈。

&ldo;我就要讓你一直是個處。一想到你還是個處，我就興奮不已。&rdo;

蕭南咯咯地笑了，笑聲銳利而興奮。他抽出了手指，把亮著燈的手機靠近天羽的下面。

&ldo;知道嗎？小羽。你的後面是藝術品，我精心保留到今天的藝術品。你越不讓人幹，它就越是我最好的樂趣……&rdo;

蕭南的聲音忽然停住了。他一動不動，盯著被燈光照亮的天羽的後身。

&ldo;哈……哈哈……哈哈哈……！！&rdo;

天羽顫動著肩膀，哈哈大笑！

他簡直笑得快要岔了氣。如果不是渾身無力，他真想扭回頭看看蕭南現在的表情。

這是他獻給蕭南的大禮！這個變態的瘋子！

在天羽嘶啞的笑聲中，蕭南的聲音冷到了冰點。

&ldo;你被人幹過？&rdo;

天羽嘶啞的笑聲一直停不下來。

&ldo;是誰？&rdo;

蕭南聲音扭曲。

&ldo;龍浩？&rdo;

&ldo;你竟然肯讓他上你？&rdo;蕭南不可思議，聲音裡冒著冰冷的寒意，帶著深深的震驚。

&ldo;你趴在下頭給他幹？&rdo;

&ldo;我就願意給他幹。&rdo;

天羽笑，用力回過頭看蕭南。

&ldo;我們天天都在幹。他想怎麼幹我都可以，我樂意。&rdo;

&ldo;賤貨！&rdo;

蕭南猛然變臉，瘋了似的跳起來，操起皮帶沒頭沒腦地抽在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