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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他凶煞之氣。
淮扎喝了一口酒,酒很烈,他忍不住一嘖,“那得看赫霍任大人的意思,我不知道。”
這時,一個身材偏瘦,賊眉鼠臉面額偏黃的人,夾著聲音說,“看什麼看,這事搞了幾年我們都沒有成功,赫霍任大人這是折磨我們啊!”
一個比較沉默的人撞了撞剛說話的那個人,“你少說兩句,別讓赫霍任大人聽到。”他示意的看向離這裡有些距離的雅間,裡面是赫霍任大人和達勒大人,不知道他們又在交談什麼了。
這時那人聽了更生氣了,“我少說兩句?反正他們又聽不到,你看看淮扎的臉,為了安隱維那小子的事情,都給毀了,還不讓說?”
說起淮扎的臉,其它人都沉默了,為了安隱維的事情,生命都快搭上去了。
就因為你在追擊安隱維的時候,你得小心不要被伯爵的人,桔婁的人,女王的人,還有亞修雷的人,這樣人的逮捕,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我的沒事,誰叫我們是下人。”淮扎摸了摸臉上的疤痕,因為當時腳下爆炸,木板樓梯被炸開,木屑和煙火就與面板摩擦而過,就這樣,臉上留下了這個疤痕,聽醫生說,這個疤痕很難去除掉。
摸起這種粗糙感,這讓淮扎銘想起那一刻毀滅性的痛苦,如果有機會,他一定也要安隱維好好嚐嚐。
淮扎露出了嗜血的笑,“我們一定要找到安隱維,然後好好向他討回這所有的債。”
彪悍的那人一拍桌子,“好!大家可勤奮些,我們已經浪費了好多時間,這幾年裡,日子裡不是安隱維個東,就是安隱維西的,我受夠了!”
那個賊眉鼠臉也是起鬨,“個小犢子,等大爺抓到,看我怎麼宰了你!”
比較沉默的那個人無奈搖頭,卻又問淮扎,“淮扎,那個叫撻堤絲的人怎麼辦?”
這時其它人的臉色都凝聚冷靜下來了,外面街邊的吵雜聲,到顯得突兀。
大家都心知肚明,撻堤絲是他們的一個棋子,是為了安隱維而佈下的一個局,可惜這個棋子畢竟是自己強制性的,最後利用的差不多時,正要處置撻堤絲的時候,人卻跑了。
其實單這麼一個人跑了也沒什麼,可怕的是,撻堤絲知道了一些秘密,關於赫霍任大人的秘密,而赫霍任大人卻是不知情的,他一心只想著處理掉安隱維,所以安隱維還沒解決,又多出了這麼一個撻堤絲的麻煩。
可以說撻堤絲一日不除,他們就不得安心,生怕那個人就會抖出那些秘密,或許達勒大人會因為證據不足而化險為夷,而他們幾個人未來的生活就可想而知了。
淮扎沉重的開口:“一樣的,找到了撻堤絲立馬處死。”說著,他握緊了手中的酒杯。
“好。”大家異口同聲道。
安隱微正看著窗外發呆,黑色發亮的頭髮下有一雙大眼睛,似狼一般直輅,看著遠方。
森林外是怎樣的世界呢?
“小安安,我已經把信寄出來了。”撻堤絲這時進房,把穿在外面的黑色斗篷脫下來。
安隱微看去,“你每次都是這樣出去的嗎?”
“怎麼了,小安安你覺得難看嗎?”撻堤絲再打量了一下那個他穿了無數次的斗篷,也疑惑起來,“哎?這裡怎麼髒了。”
“不是難看的問題,它根本談不上是一件衣服,你就是這樣逃避別人的目光吧。”說著,安隱微走過去。
安隱維拿起那件斗篷,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哪裡見過一樣,不一會兒他就把那件衣服扔到一邊。
街道上太多是這樣見不得面的人了,你可以在街道上經常看見穿著斗篷的人,在你面前匆匆而過。
“小安安真聰明。”撻堤絲給安隱微立起一個微笑,滿臉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