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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的屬於教科書上的定義。

“對啊，骨骼的硬度、韌性都是幾乎恆定的，肌肉在正常情況下，短時間裡也不會產生這麼劇烈的變化，所以，這隻有可能是他的精神力在變動。”周教授在虛空中敲了兩下，休伯特分明沒有聽到聲音，卻依然覺得好像被震了一下。

“可是，精神力……”精神力不是恆定的嗎？

就連周圍的教授都抬頭看向了他，精神力恆定這個理論是在紀元之初就提出來的理論，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對它提出過挑戰，可是剛剛周教授說了什麼？

如果精神力恆定的理論被推翻的話，許多的體系都將要面臨重建，首當其衝的就是精神力的治療和鍛鍊模組。

“老周啊，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真像你覺得的這樣，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從來沒人提升過精神力啊。”旁邊的一位頭髮都花白了的老教授開口說話了，“咱們這裡一般的人都是在研究怎麼固定精神力的，如果你要說精神力是可以提升的，那我們大半輩子不就白花了嗎？”

這位老教授姓方，自己研究的就是精神力的承受底線問題，方教授可以說是這裡資歷最高的人。

“事實勝於雄辯，你們看著資料雖然一直在上下跳動，可是卻在緩緩上升，這一分鐘的平均值比上兩分鐘多了02，這就是證據。”周教授堅持自己的觀點。

科學，就是在懷疑和批判中得到進步的。

發現（3）

“你們研究出什麼東西來了嗎？”安義聽著這些老教授竟然開始吵了起來，心裡有些不耐，秦晟還躺在這個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的儀器裡，警報還在滴滴滴地響，這些人竟然就這麼彷若無人地開始討論了起來。

雖然一直知道自家這些科研人員是個什麼性子，可是真的面對這一刻。安義覺得自己隱忍的功夫還是不到家。

“先採集資料，然後再讓機器停下來吧。”周舫下了決定，他看見一邊的安義已經開始有些發火的預兆，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拆了這個實驗室。

因為儀器需要讓病人放鬆，用的液體裡含有一種催眠的成分，對人體無害，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被人體新陳代謝排出，所以秦晟從哪儀器裡出來之後只用了差不多十分鐘就清醒了過來。

這還是因為他在裡面泡了太久，正常情況下只需要兩分鐘就夠了。

秦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有些眼熟的房間，除了安義和周舫，還有一些看上去年紀就很大的人圍在周圍，有些窘迫地望向了坐在一邊的安義。

“沒事，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沒有？”安義做在床邊的椅子上，一隻手搭在腿上，一隻手伸出來放在床上，手心裡握著秦晟的手。

秦晟感受了一下，除了剛醒過來覺得有些頭暈的正常現象外，並沒有其他的感覺，“沒有不舒服。”

安義聽了秦晟的話點了點頭，示意身後的周舫上來為秦晟做個檢查。

秦晟看周舫又拿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貼在他的額頭，不自覺地動了動，知道安義伸手固定住了他的頭，他才發現自己的動作。

“沒事，這是實驗室裡新發明的一種可以探測精神力的東西，不過因為造價太高，一直沒有向外推廣。”周舫看著兩人都看向自己，連忙解釋。

不過在說完之後他就翻了一個白眼給安義，這東西分明是不久之前才報上去，這就忘了？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那東西上一個綠色的等閃了兩下，接著休伯特拿著的一個一尺見方大小東西的就開始發出滋滋的聲音，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周舫手腕上的通訊儀才亮了起來。

“我把訊息繫結了我的通訊儀，這樣比較方便檢視。”周舫抬起手腕，把檔案分享給了在座……在站的各位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