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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枂不惱,只是覺得她最近脾氣有點差了:「你現在天天生氣,動不動就不理人,就算是我得罪了你,你也得告訴我是哪件事吧?」
江琸陰陽怪氣:「既然哥不討厭百香果了,那明天給你做加百香果的牛肉豆腐湯。」
江枂明白了,笑了一下,笑江琸的孩子氣。
江琸更不開心了:「很好笑嗎?」
江枂把她拉進了懷裡,順手關了客廳的燈。
江琸冷不防做到江枂的大腿上,呼吸處就是江枂的呼吸,心跳加快了些。
江枂聞到了江琸嘴裡的百香果味道,他還是不喜歡,還是覺得刺鼻,但仍然托住她後腦勺,吻住了她,跟她唇舌交纏,就讓百香果的味道融化在嘴裡。
江琸身子僵硬,江枂從沒這麼主動,她受寵若驚了。
江枂確實不會在這種事上主動,但如果江琸因為這種事難過了,那這種事,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他們常常抱在一起,卻不是常常親吻。江琸不好色,但好江枂,饞死跟他親吻的感覺了,他一親她,她哪兒還會生氣?要是有根尾巴,那都要搖起來了。
江枂親她的時候有點霸道,這會兒親完了,臉轉向一邊,又有點難為情了。
江琸抿抿嘴,笑容都藏在眼睛,她輕哼,「哥你幹嗎佔我便宜。」
「我不喜歡百香果,卻還是喝了加百香果的湯,這你才該生氣。」我沒喝她有百香果的湯,但我親了吃過百香果的你,你還不明白嗎?
我沒你那麼勇敢,隨口就能說愛,但我這個人總是從一而終的,沒答應是沒答應,答應了你,就只愛你。
他沒說出來的話都在他最後那四個字,江琸聰明,聽出來了,眼有點酸,趴在了江枂的肩膀。
牆上的表在走,他們抱了很久。因為鄒琳在房間,所以他們不敢大聲說話,就像他們只能在黑天裡擁抱,他們的關係不能讓別人知道。
江琸問他:「哥,你對柴卉動過心嗎?」
她沒完了,江枂懶得答她,但要不答,她又給他臉色了。以前江琸乖得寶寶一樣,現在可不是了,動不動不理人,說話還哼哼,就像陳奕迅那首『紅玫瑰』裡唱得那樣,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江琸伸一根手指頭戳戳他的胸膛:「說啊江枂哥。」
她還學柴卉說話。
江琸只叫了一聲,覺得這稱呼不好聽,還是改了,「哥哥,說嘛。好哥哥了,好好好哥哥了。」她故意夾著嗓子說話,勾引意圖實在明顯。
江枂禁不住她三聲哥哥,當下就想告訴她,但那太慣著她了。他還是有那種哥哥對妹妹的心理,他不能讓她養成這種壞習慣。就不理,還攥住她的手,不讓她動了。
江琸老得不到答案,就老想問,扭來扭去,不讓他摁住自己。
她一扭,江枂就不行了,東西硬了。
江琸又趴到他肩膀,把手抽回來,往下摸:「哥你這兜裡是什麼啊,好硬啊。」
江枂想把她從身上搬走,但她壞,趕緊像塊軟糖一樣黏住他,怎麼都不鬆手。他只好答她:「我要是對柴卉動心了,她現在就是你嫂子了。」
江琸喜歡柴卉,她是她在這新石遇到的最好的姐姐了,她有時候也怕,江枂也感覺到了她的好。如果僅僅是覺得她不錯也還好,要是江枂他真的動了跟她繼續走的心思,她真的難過。
她實心眼兒地說:「柴卉的名字好聽,但我以後不會再提了。」
她不必要總是提及戰敗的那一方來對外證明她的勝利,柴卉會輸不是因為她比江琸差多少,只因江枂不愛她。
「你的名字更好聽。」江枂說。
江琸的名字是江枂起的,但她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以前猜測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