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複查與刺激(第2/2 頁)

桑迪為什麼不能把壁爐關閉，不要讓這個叫波特的傢伙跑來。

“我知道了，我會看的，你離的太近了。”

這個男人是不知道社交距離嗎？離得這麼近幹什麼？

哈利一聽，訕訕的往後縮了縮，把手裡的魔藥書籍放到茶几上。

斯內普伸出不見光的細長手指，抽了一本書，慢慢的翻看著。

哈利雙眼放光的看著他，期待能從他的臉上看出恢復記憶的跡象。

又來了，又來了。

斯內普感受到臉上熾熱的目光，有些氣悶，他好討厭這個人啊，能不能快點走？為什麼這樣不要臉，賴在他的家裡，好煩，不禮貌，不尊重人。

哈利視線裡的期待都要化成實質了，斯內普不可能看不到，越是這樣，他越是不高興。

開始想到最近做夢的時候，腦海中閃過的那些記憶，斯內普抿唇，翻看書籍的手停住，猶豫的看了一眼廚房的桑迪，又看向面前的綠眼睛救世主，低聲問道。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人？”

哈利聽到斯內普和自己說話，興奮的背後都要搖尾巴了。

“您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人，是一位優秀的雙面間諜，在伏地魔身邊臥底，給鳳凰社傳遞情報，要不是您，我們不可能勝利的……”

斯內普在聽到伏地魔的名字時，就下意識發抖，臉色發白，即便是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許久，大家依然會對伏地魔的名字閉口不提，還是會用黑魔王來代替。

大概是太興奮了，哈利完全沒有注意到斯內普不正常的表情。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從哈利的口中跳出來，斯內普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只感到大腦一陣熟悉的刺痛，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

之前感到模糊的那些畫面逐漸清晰起來。

先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綠色，紅色，大黑狗，老鼠，狼人……

然後是他似乎被倒吊在空中，四周的人在指指點點著什麼，他感到了憤怒。

他跪在地上，親吻著一個英俊男人的袍角，心中是喜悅和高興。

他在偷聽，他在告密，他在求助……他抱著紅髮的女人哭泣著。

一閃而過的金色流星，他沒有抓住，從指尖溜走了。

他的生命再次被黑暗籠罩。

閃電形狀的傷疤，魔法石，筆記本，攝魂怪……

他在黑暗中前行，他的目的地是死亡，他正在走向死亡……

他尊敬的巫師要他親手殺了他……

是誰在哭泣？是他自己在靈魂深處哭泣。

記憶的最後，是納吉尼張大的蛇口，那雙冰冷的豎瞳倒映著他蒼白麻木的臉。

斯內普捂著腦袋，窒息般的快速喘氣，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