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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沒聽見，坐直身子，取下腦後髮簪隨手一丟，就吮住她耳垂，又以舌尖掃過血管密佈耳廓、耳背。

小玉狠命捉住他欲探向她前胸的手，&ldo;除了這個你沒別的招數了麼？&rdo;

他不答，更進一步整個身子都蹭過來。能活動的那隻手在她後背上緩慢且輕柔的遊走，就像二人最親密無間時那樣，不慌不忙的調動她的情緒。

對男人而言，在床上枕間控制自己的節奏，犧牲自己快感也要優先取悅對方，是證明濃濃愛意最重要的方式之一。

他在盡全力討好她，她心如明鏡。

見他□平靜依舊，小玉輕聲說：&ldo;依你吃的丹藥來看，你早就應該不行了。所以我找三娘幫忙，因為她必定會守口如瓶，我並不介意丟人丟到她那裡去。&rdo;

他動作驟然停頓。

&ldo;你沒見我翻過醫書，沒見我診過脈，不意味著我真的不懂。&rdo;

&ldo;最多能瞞你一時，瞞不過你一世。&rdo;他挺起身子，撩開滑落在胸前的一綹烏髮，徹底解開衫子，露出毫無反應的下半身，&ldo;其實，哪怕能瞞你一時也好。&rdo;他兩頰兩抹緋紅，即便在昏黃燈下也十分顯眼。

小玉腦中靈光一閃，&ldo;你剛剛吃了什麼？拿來給我看。&rdo;

他無奈，下床找來一隻木盒，揭開蓋子，遞到她手裡。

盒中瓶瓶罐罐，小玉一一拿起來驗看：明代版印度叉油，進口香膏‐‐其實是潤滑劑，以及……他特地說明，&ldo;就是這個。&rdo;

小玉將三寸長的小瓶子捏在手裡，掃過標籤‐‐傳說中的金槍不倒丸。

他還訕笑，&ldo;名字起得駭人，一連吞了三粒，卻不中用。&rdo;

小玉瘋了一樣掐住他的脖子，&ldo;作死啊你，連吃三粒，會猝死的！你以為我就那麼愛你那根東西？！&rdo;

&ldo;當了教主你卻走了，若是連這個都沒了，還有什麼能讓你留在我身邊。&rdo;

&ldo;我沒法跟你說話，出去！&rdo;

他抬眼正色，一字一頓，&ldo;你別想。我不出去。&rdo;

記得二人在華山，他摸過她肚子，準備出門處置教中蛀蟲時他便是這個表情。

那次，死了很多人。

小玉咬了咬牙，&ldo;你下去。我不和你睡一起。&rdo;

他想了想，認真道，&ldo;好。我睡地上。&rdo;

熄燈過後約莫一個時辰，他忽然開口，&ldo;小玉，你還沒睡吧。&rdo;

&ldo;嗯。&rdo;

&ldo;其實，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發火。&rdo;

&ldo;我知道你不明白。&rdo;

&ldo;我也知道你如今還不想告訴我。&rdo;

&ldo;對。&rdo;

&ldo;我不能沒有你。&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你不高興的事情都說出來，只要你不再帶著明珠離開我，我都答應你。&rdo;

&ldo;我會考慮。&rdo;

&ldo;你果然還是不肯原諒我。&rdo;

&ldo;因為你不知道錯在哪裡。比方說，剛剛你抱著我說&l;不&r;以及&l;你不能這麼對我&r;時，全是因為你被我的語氣態度嚇壞了。你第一個念頭定是順著我，先平復我的情緒，而我所說的內容，